他甚至还算到了我的心态,多亏了林天是我的老师,他要是什么变态杀人狂,我估计我会给他玩的死死地。
“我又不傻,以钟蠡这种爱要面子的性格,他肯定会当众就让我滚蛋,我干啥要往枪口上撞,再说了,我这推门进去,他骂我我还不能还嘴,这多憋屈?”我瞥了林天一眼,拿起手中的饮料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我挑眉微笑,这种微笑,意味深长,我想这世界上能对我露出这种微笑的男人,估摸着不是变态就是他了,他又在动什么脑筋要整我?
“你叶泽可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能让你这样忍气吞声,说明你已经成长了,当然,你也可以在这里把要和钟蠡说的话,发的牢骚都跟我说一遍,毕竟我是你的老师,把你推荐给钟蠡的人,我有权利知道,你对于这件事情,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林天看着我的双眼,脸色轻松的说道。
我听罢,将手上只剩下半瓶的饮料放在了钟蠡的办公桌之上,皱眉问道:“老师,我不知道钟蠡是怎么想的,但您应该知道,我来做警察是为了什么,我没有什么大义,我只为了能够找到那个男人,哪怕只有一点点线索,可是为什么,那个男人离我越来越近,这钟蠡说让我们停止调查就停止调查,凭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道:“凭什么?你不觉得你离他越近,危险就越大么?钟蠡是想要保护你,毕竟你是林正唯一的儿子,也是林家的唯一一条血脉,小子,你到现在还不懂么?看看这份资料再说。”
“啪嗒”一声,他从钟蠡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抽出一份厚厚的资料放在了桌面上,我看了他一眼,随即将桌上的那些资料拿起来看了一眼。
看这些资料的时候我的川子眉就没有平息过,对,看到这一份份资料,我的心境此刻更难以平复。
“1994年,96年,98年,00年,都曾发生过类似烹杀案,凶手也同样是将死者的脑袋吊在门前,也同样都留下了一个大约十岁左右男孩的活口,他想干什么,目的还不明显么?”林天从座位之上站起,从我手上拿过照片,然后靠在了办公桌的边缘,看着我问道。
我的脑子现在完全是一片空白,看见这些案发现场的照片,我大脑深处也在不自觉得浮现着当年的场景,碎肉飞溅,血液流了满地,其中还有一根又一根染着鲜血的骨头,那场景,对于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是多么恐惧和惊悚。
然而,现在林天告诉我,面对这些场景的,不止只有我一个,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