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或许会简单很多。
是啊,我们总是把案子尽可能的复杂化,但回过头来一想,把线索慢慢的抽出来,然后再按照组合排列,真相或许就就会浮出水面。
回到部门之后,顾北就一直窝在解剖室里面,至于我,一回到厂房里面,就被所有人要求去休息室休息。
我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手中拿着一个三角形戒指,嘴巴上面还在喃喃自语的念着戒指上面的经文,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戒指是一枚对戒,第一次我搬运尸体的时候摸过死者的胸口处,有一块指甲大一点的硬物,可我还没来得急伸手进去看看那是什么的时候,郭勇佳就冲了进来。
而顾北对于谢安只做了一个表象检查,尸体内在的东西,她就算是发现了也不会去碰,当然,她既然在现场没有说,这就表示她或许并没有发现这一小块硬物吧,因为我的姿势和谢安呈平行状态,从我这个角度,恰巧可以看到他胸口的那一块硬物。
顾北的手在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办法触摸到尸体的正面,因为正面已经焦烂,有些地方还很烫,带着塑胶手套未免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就是趁着这一段时间,从里面将这枚戒指挖出来的。
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一枚戒指,可当我伸手进去的时候,手指之间的触觉告诉我,那个男人又抢先了一步。
恩,这枚戒指是我姐的,上面满满的雕刻着经文。
“咚咚咚”
“叶泽,睡了么?”突然,郭勇佳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躺在床上,下意识的将这枚戒指塞入枕头底下,随后说道:“没睡,进来吧。”
这句话说完,郭勇佳才拧动门柄进到了休息室里面来。
“对这个案子你有什么看法?”郭勇佳一进门就坐到了我的床边说道。
“你们查看过门口的监控摄像头了么?”我抬头问道。
郭勇佳点头说道:“第一时间就查过了,撸一发说他家门口的监控摄像头在那个时间段卡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所以什么都看不到。”
“那谢安的关系圈呢?门没有被破坏,窗户也完好无损,这凶手又不会穿墙术,所以一定是谢安放他进门的,而我跟他打电话的时候这个凶手一定在他房子里面,趁他不备才下了黑手,刑警在书房的地板上发现了血渍,所以我猜想当时谢安是在客房里面打电话给我的,也就是说,凶手是那种熟到可以让谢安安心的将他一个人留在客厅的那种关系,像这种亲密程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