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唉,说真的,这个男孩到底是谁?”李铭雨从口袋里面拆了一包香烟,然后抽了一根叼在了嘴角,缓缓地说道。
我叹了口气,缓缓地将这孩子抱在了怀中,而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说了一遍,李铭雨听了之后气愤填膺,怒斥那两个男人的恶行。
说实话,当着警务人员的面殴打小孩,他们俩也算是第一个了。
一个小时之后,顾北醉醺醺的带着塑胶手套在灵堂内门门口朝着我们挥了挥手,目光呆滞的说道:“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们见顾北从灵堂内出来,马上就走到了她的面前,问道:“怎么死的?”
她媚眼惺忪的打了个嗝,从她嘴巴里面吐出来的,都是酒味,把我和李铭雨差点当场熏吐。
“和你们想的一样,是中毒死的,死者口腔内测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状凝结体,相信生前应该呕吐过,这家子是穷到连入殓师都请不起了么?不过也还好,如果入殓师进行化妆的话,下颚内侧的白色粉末应该会被其擦拭,那样我们也想不到当场检查死者的口腔内测。”顾北耸了耸肩,慵懒的说道。
我眉目微微一挑,狐疑的说道:“真的是中毒?”
“你这是在质疑我和姜琳的初步检测么?”顾北双手环抱,玩味的说道。
李铭雨见罢马上摇了摇手,连声说道:“哪有哪有,那个什么,那你们回去出一份证明,我好给种蠡打报告取尸。”
顾北闷哼了一声,就转身走进了灵堂。
“哥们儿听我一句劝,得罪谁也别得罪法医,我刚刚看了一个视频,一个法医烹煮鸡汤,十分钟分解死鸡,皮是皮,骨是骨,内脏是内脏,而且还用手术刀,看着就渗人。”李铭雨把我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
“那有啥,分解个鸡而已,看把你给吓的……”我轻笑着将那小鬼从地上抱起,然后和李铭与缓缓地走出了灵堂。
“尼玛,如果就分解个鸡我会这样?问题是,分解那只鸡的人是顾北,而且还在停尸房架了个电磁炉在那边烧,一边烧还一边不知道跟谁在说话……”
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发凉,我草,太尼玛恐怖了,光是听着我就感觉身后一股凉风突然吹过。
那这孩子的大伯和二伯呢?
李铭雨打开车门,疑惑的问道。
我一边抱着这小鬼上后车位,一边忙不迭的说道:哦,那两个王八蛋啊,给个民警带走了,要不是现在华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