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陈则颖走进了监控室大门,郭勇佳顺着余光瞥了我一眼,随后转身问我陈则颖这边是怎么个情况。
我尴尬的扫了一眼监控室,这里除了李铭雨和郭勇佳外,还有两个保安,他们见我带着陈则颖进来,马上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没事,你们这边什么个情况?这个穿着白衣服,长得跟逗比似的就是那个男人?”我指着监控画面中的白衣男子,看着李铭雨道。
李铭雨点了点头,说他观察了都快要一个多小时了,从我和撸一发进门到我们走上楼的这一段时间,这个男人一直都出现在监控摄像头里面,而且不时的还在低头打电话,似乎在跟人报告着什么,但当我们挤过人群,这个男人有意无意的就窜到前排,甚至于还和其他人一样,手机调成录像模式,双手举高拍摄着我的一举一动。
“哨子呢?他有没有吹哨子的动作?”我走到了李铭雨的身边,双眼目视监控九宫格,说道。
“有……你看,在三分十二秒的时候,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直接就放在了嘴巴里面,刚开始我们还以为是糖,但你看,我暂停画面,将画面调整到最大,他的嘴巴里面是一个拇指大的口哨,应该就是他没错……”
我一边听着李铭雨的解答,一边看着监控内的视频,画面停顿在他将那个不明物放在嘴巴里面的下一秒,从画面上来看,很明显的,这东西是圆的,而且很小,用牙齿和舌头可以完全抵住,如果这是一只哨子的话,他只要轻轻地往里面吹气,这口哨的声音就会出来,很方便。
关于这到底是不是吕一哲口中所说的地震哨,我们不得而知,但我在第一时间掏出手机将这男人的照片拍了下来,并用微信发送给吕一哲。
不到三十秒钟,吕一哲在微信里面告诉我,地震哨分为很多种,有自己做的,有外面买的,像他这种,一看就是自己做的,而且他是行家,因为地震哨一般很少音量会这么小,他肯定在哨子里面装了空气压缩装置,所以即使他放在嘴巴里面用力的吹,发出来的声音通过人耳会产生耳鸣声,音量又小,一般人根本听不出来。
确定了这是蛇哨之后,我又将这张图片发给了撸一发,让他帮我从人脸识别系统中查找这个男人的信息。
照片发送之后,撸一发马上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说自己现在暂时还回不了刑侦大队,因为刚刚被咬的那个男人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家属还正在赶来的路上。
然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