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金币是我爸在参加龙舟比赛的时候拿到的,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但他天天把这金币挂在自家书房里面,而自从我爸进入监狱以后,我就把他书房里面的私人用品收拾了一下,放在了我的小包里面,后来他死了,我就他所有的东西都埋在了他小时候替我种的大树底下,这王八蛋,居然连这些东西都翻了出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顾北将这枚金币掏出之后,又用镊子夹开了撸一发左侧小腹的皮肤,此时,他的整个腹腔都映入了我的眼前,红色如血一样的内壁,肋骨,经络,我都看得无比清晰,就算到了现在,我还是不相信,躺在这张冷冰冰的解剖床上的,就是撸一发。
“死者的腹腔内侧有一个原型凹痕,应该是有人强行将这枚金币塞入死者的皮肉里面,腹腔里面的内脏全部掏空,现在我们的同事正在连夜检测那房间里面的内脏和大肠,并且针对这五具尸体的血液报告和DNA报告分类,明天早上应该就会有结果。”顾北抬头看着我的同时,那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臂也顺势从撸一发的腹腔之中拿了出来,而从我进来到现在,我没有闻到一丁点的酒味,解剖尸体不喝酒,这对于她来说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解剖尸体,一句都没有插嘴。
我慢慢的走到了撸一发的头顶处,而让我觉得奇怪的是,顾北在我挪动步子的时候就一直抬头看着我,我问她怎么了,她却神色慌忙的说没什么,还说我挡住了她的光线。
但这解剖床的上方就有一个大灯,所以并没有说挡住灯光的这一回事,她这是怎么了?
“顾北,你怎么了?需要休息一下么?我看你的双手在发抖啊。”我站在撸一发头顶旁,看着顾北,缓缓地开口说道。
“没……没事,下面我要帮死者检查一下他的伤口,你看,死者除了小腹这一刀之外,在喉咙口还有一道勒痕,相信他在被害之前,很可能被人勒过。”顾北用手上的手术刀指了指撸一发的脖颈处,仔细的说道。
我顺着她的手指缓缓地低下了头,因为灯光不强,我这样倒着看还是有些倒影,所以我还特地往旁边挪了几步,仔细的查看,突然,我眉目微皱,指着撸一发那道勒痕的正中央处疑惑的问道:“这勒痕里面怎么会有个针孔状的伤痕?”
顾北微微一愣,连忙说道:“凶手很可能用麻绳将死者勒晕,而麻绳上面有纤维物,如果用力的话……”
“纤维物,你真的当我是瞎子么?这明明就是针孔,顾北,你到底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