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拉着伤口旁边的皮肤,目光更是不忍直视的说道:“伤口周围的皮肤和肌肉都还处于紧绷状态,死者指甲有划痕,死者在临死之前受到的痛苦是我们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
她没有很明确的指明到底是死前还是死后,但我听得出来,顾北这话的意思就是……
妈的,什么样的凶手会这么变态,对一个已经判了无期徒刑的女人,居然会用这么残酷的刑罚?
顾北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缓缓地抬起了头,而后双眼直视着我,开口继续说道:“其实,我要跟你说的还不是这些,你自己看看吧……”
她转身从一旁的两个装有福尔马林的罐头里面将沈默掉在地上的那些残缺内脏徒手拿了出来,而后放在了我的面前,一阵福尔马林的味道瞬间冲击着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感官。
从她手上,我接过了一个放大镜,然后对照着解剖灯就朝着那两个内脏之上看了过去。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我手上的放大镜差点儿没有掉在地上。
“同性恋者,死……”在沈默的子宫之上被死死地刻了同性恋者,我摸了一下,这几个字刻的非常深,从器官两边掰开,还会出现一道道裂缝,凶手是怀着恨意将这些字刻在沈默的这两个器官之上的么?为什么,他就真的那么接受不了同性恋?
“我记得你说过,凶手杀人都是有理由的,这一次是什么?就因为她是喜欢女人么?太残忍,也太可怜,凶手连沈默最后作为尸体的尊严都剥夺了,死无全尸,用迷信一点的话来说,他这是要让沈默死后连投胎都投不了啊。”顾北一脸惋惜的看着沈默,她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刻在了我的心里。
这不是最凶残的杀人方式,但却是最为残酷的死法,用一句行话来说,这种死法完全就是剥夺了死者最后生理上的反抗以及心里上的尊严,活生生的看着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一点一点的被撕裂,这种痛苦,我想象不到,也不愿意去想像。
我呼出一口冷气,轻轻的将那两个女性器官放回了那装有福尔马林液体的器皿内,而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沈默的面前,轻抚着她的脸庞,开口说道:“我从来不会答应任何人什么事情,哪怕我知道我做得到,但是现在,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找到杀死你的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对着一个死人说这些,但我就是想说,看着沈默那张苍白无力的脸颊还有她那让人听了就能全身颤抖的死相,我想没有一个人不是为之一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