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朵上带着耳钉,任谁看见他,都会以为是一个退了学的地痞流氓。
还是比较帅的那种。
夏啾啾盯着他,他假装没有发现夏啾啾的视线,走进厨房里去。
自己过了一段时间日子,煮面条这种事他已经做得很熟练。煮了水,在碗里放了油和调料,另一边拿出煎锅,煎了个蛋。家里面没什么新鲜的菜,倒是夏啾啾买的外卖塞了一冰箱。他翻找了半天,终于挑拣出了一些还能用的葱花,在砧板上切碎。
夏啾啾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那个身影忙忙碌碌,不知道怎么,就觉得有些眼热。
江淮安端着面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夏啾啾含着有些水汽盯溜溜瞧着他。
他将面条放到她面前,温和道:“怎么的呢?”
“没什么。”夏啾啾一说话,眼泪就落下来了。
她向来是个情绪外露的人,笑得容易,哭得也容易。
她抬手抹着眼泪,倒让江淮安慌了神,他看着小姑娘的手背一抹脸,眼泪就哗啦啦掉,心里疼得不行,赶忙抽了纸巾,假装镇定按在她脸上,替她擦着眼泪。
她皮肤很薄,他都不敢用力,一下一下按压着,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笑着道:“这是谁给你受了委屈,你同我说,我帮你出气。”
“我,我好久都没见你,”夏啾啾抽噎着开口:“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江淮安动作僵了僵,随后有些无奈道:“不回来就不回来了,你哭什么?”
“我难过。”
“我不回来,也没什么的。”江淮安见她慢慢冷静了,擦干了她的脸,站起身去,给她倒了水,一面倒水,一面道:“我以前就是这样的,也就是过以前的日子,没什么。”
“江淮安,”夏啾啾看着江淮安将水放在她面前,她不敢抬头看他,慢慢道:“是不是,你爸让你不好受了?”
这话她其实是不太敢问的。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七巧玲珑心的人,就只能学着把别人放在心里,你对一个人上了心,凡事都易地而处去想想,就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父母是江淮安过不去的坎,以前他不说,她就从来不提。然而如今江淮安的样子,却是不能不提了。
夏啾啾出了口,房间里就安静下来,江淮安推了推碗,温和道:“把面条先吃了。”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