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您就是张大师,久仰大名,上回张大师的手下登门之后,我也曾想过去拜会拜会张大师的。”
“拜会我?你还不配!”一脸市侩的张凌说道。
“张大师敞亮,我师兄也是这么说的,师兄说去拜访您恐怕辱了家师的名头,我想想也是,没想到就闹出了今天这场误会。”我尽量保持着自己的礼貌和风度。
众人一听我这么说,当下哗然,谁都看得出这种场面明显就是长辈训斥晚辈的局,没人认为我会跟本地的玄门大佬直接怼上。
张凌面露怒色,转而看向老光棍问道:“你当真是这么说的?”
老光棍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师弟这个人向来实诚,我的确说过这种话,不过他刚刚为了给各位个薄面儿,对我师傅他老人家的真实年龄有所隐瞒,家师今年两百岁有余,怕是各位的祖师爷见着他老人家也得称声老哥。”
“放肆!”张凌猛然拍着桌子吼道。“你们两个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还两百岁有余,就是张三丰站在这里也不敢吹这个牛皮,你真当自己师傅是陆地神仙!”
周围的人一阵窃窃私语,更多的则是嘲笑,很显然没人相信这世上有人活了两百多岁。
杨雷见我和老光棍表情认真,面露疑惑,又小声询问了身旁那位认识茅山长老的老者,那位老者摇头后,杨雷说道:“各位肃静,今天是我们地方上的玄门聚会,本不该闹不愉快,咱们玄门与道门一字之差,实则都是一家,也不该提及些不问世事、淡泊名利的道门前辈,叫两位来的目的是商讨事情,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各行各业都要遵守一定的规矩才能有好的风气,你说是吧小友?”
“杨老所说极是,我师兄弟初来乍到,先前的确不知开风水馆还有这么多规矩,所以才没来跟您知会一声,是我们考虑不周,不过这位张大师派人知会我们的方法倒是值得一说,一群社会人点名要找张记,排头的拿着甩棍就照我头上砸,一点都不含糊。”
“年轻人脾气暴躁可以理解的,不打不相识嘛。”杨雷呵呵笑着说道。
“杨老说的是,恰巧我的脾气也暴躁,跟张大师的手下人切磋了一番,也觉得甚是投缘。”我说道。
“这就对了!”杨雷笑道。“那既然矛盾说开了,大家以后就都是朋友,天下玄门是一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来啊,把我准备的见面礼端来。”
杨雷话音刚落,就有一名长相甜美的女人端着一只用红布盖起来的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