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者有监控他的嫌疑,让他二十四小时是否都在被人盯着一样,无法真的有个人空间;后者则便于他展示自己的形象。
所以,朱翊钧会主动要求设外起居注官。
但即便如此,张居正也还是在惊诧之后赶忙退后了一步,躬身作揖道:“陛下欲做明主,而将圣言令天下人知,以证勤政之德,臣怎敢拂逆,自当从陛下之命!”
“且请先生为朕即刻荐举一位讲官为朕起居注官。以后讲读间隙,也让他一并入列,为录起居注事。”
朱翊钧笑道。
张居正欣然应允,且在想了想后,道:“启奏陛下,臣荐举沈鲤为起居注官。”
朱翊钧点首,且仔细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沈鲤此人,便也欣然点首:“准奏,即刻宣他!”
不一会儿,沈鲤就由张宏带了进来。
而很快,沈鲤也得知了自己要担任皇帝起居注官的消息,自然大喜,连忙叩谢了朱翊钧,而开始奉谕将朱翊钧与张居正刚才的言论记录了下来,进而递给了朱翊钧御览。
朱翊钧看后颇为满意,且心道:“将来万一有谁不识相的敢指责朕不孝,朕把这起居注丢到他面前,让他仔细看看人家张居正是怎么说的!”
“张宏,你们皇爷最近如何,可有做什么不妥当的事?”
而在朱翊钧正式决定以起居注的方式记录自己和张居正的对话后的一天,张宏被李太后叫了去,且李太后向他问起了皇帝的情况。
张宏回答说:“回太后,皇爷可谓好学,事事必亲问元辅张先生,颇得先生夸赞!”
李太后听后很是欣悦,微微一笑,且看向了陈太后。
陈太后也莞尔一笑。
接着,张宏又见状继续为朱翊钧说好话:“而且,皇爷还自觉仿古明君,于最近一次讲读间隙,亲下谕旨,要设起居注官,元辅与诸讲官因而大为称赞!”
李太后顿时笑容满面,问道:“是吗?!”
张宏道:“老奴岂敢欺瞒太后。”
“难怪你一直未来向我汇报过皇帝近况,原来是皇帝一直让人放心呢。”
李太后说道。
陈太后也跟着说道:“钧儿本就素来让人放心,父皇当年就很喜欢他,甚于先帝!”
“姐姐说的,妹妹自然知道。”
李太后笑着回了一句,就对张宏道:“皇帝的起居注拿来给我们看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