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壮大着他的阶层。
谁也不知道哪个官宦之家会再次上演两代三进士或一门五进士等荣耀。
对于朱翊钧而言,这一年的科举,他最有印象的就是张居正之子张敬修,会在殿试中成为状元。
一想到此,朱翊钧便问着在一旁的张鲸:“张敬修那里,你都交待了吧?”
张鲸回道:“已经交待了。”
朱翊钧听后点了点头,没再多言。
张宅。
张居正神色凝重地看着张敬修:“你说你不参加今年的大比?”
张敬修点首:“是的。”
张居正呵呵冷笑:“别是气话吧?你可是一直心心念念地要中,还托人去找了主考官沈子唯(沈一贯),难道不是吗?!”
“父亲!孩儿想通了!”
“这科举就不适合孩儿这种人考。”
“毕竟就算孩儿中了状元,也不一定会被认为是孩儿有真才实学。”
张敬修回道。
张居正听后问道:“真想通了?”
“嗯!”
张敬修点首。
张居正则端起茶盏来,目光深邃地盯着张敬修:
“我张家的后人可从不会在乎他人的眼光。”
“三不足虽不为许多理学之人接受,但为父可是教导过你们的,要有这样三不足的认识才好!”
“怎么,如今开始畏惧人言了?”
“父亲!”
“严东楼、徐璠的下场您也看见了,孩儿也非善于此道中人,何况父亲您做的事可比严分宜、徐老先生还要令人畏惧,权势也比他们还要大;孩儿现在只有把自己的位置放的越低,将来才会摔的没那么疼!”
张敬修回道。
接着,张敬修就向张居正又拱手作揖道:“孩儿愿意只陪在父亲身边,帮着照理家务,照看弟弟妹妹们,至于个人功名,不想也罢!”
张居正依旧瞅着张敬修,没有说话。
而张敬修自己倒是不得不把脸埋得更低了些。
半晌后,张居正才笑道:“好!这样不错,你不参加举业,是最好的事,也算是成全了你父亲,只是你受委屈啦!”
“孩儿没有觉得委屈,再说这是孩儿自愿的。”
张敬修回道。
张居正点头:“我们祖上本就是锦衣卫籍的,你不参加举业,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