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利,不然就只能虚报,而一旦虚报反而是欺君累民。”
巡按田乐言道。
徐阶听笑了起来,问着田乐:“想必这就是老父母与诸公突然来见鄙人的原因吧?”
田乐点头:“没错,就是想听听徐老先生的意思,真要是在东南清丈,自然还要看徐老先生有没有这意愿。”
“解决朝廷亏空最要紧,至于大户受损,不碍事。真要是清丈,我徐家第一个配合!”
徐阶说着就摆手强笑起来。
田乐听后与一众官员大喜,皆向徐阶拱手:“幸而老先生明理,不然我等将处于两难之境也!”
接着,田乐还补充道:“这样的话,也不必怕他刚峰先生来总督东南了,无非是过境官僚缙绅将不能胡吃海喝吃拿卡要而已。”
徐阶只是讪笑了笑,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暗想自己接下来几年内是真没必要出游了。
除此之外,徐阶还不得不因为自己门生孙丕扬被抄的事,开始给自己的其他门生写信,劝他们明白朝廷这样做的目的。
而高拱这时在进京得知自己门生魏学曾也被抄家后,也明白了朝廷的用意,开始给自己的门生们写信,且道:“看在他江陵愿意让我回京的份上,老夫且帮他一帮,省得陛下也觉得我小器。”
这样一来,整个万历二年,朱翊钧就发现有越来越多的官员上疏请求清丈田亩,以解民困,以增国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