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罗汝芳和徐琨后非常气愤,且都纷纷来到了苑外。
“不准抓走近溪先生(罗汝芳)!”
“你们已经抓走了夫山先生,如今又要抓走近溪先生,是真要灭我道学吗?!”
“没错,他张江陵几个意思,不准我们议政,难道也不准我们讲学吗?!”
“诸位,今日若让这些朝廷鹰犬抓走近溪先生,则我道学必坏,社稷必大坏!故大丈夫当卫道而死,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他们带走近溪先生!”
尤其是,罗汝芳的崇拜者,表现的最为激动,而对来抓罗汝芳的锦衣卫们咬牙切齿,也就不停地大声呼吁起来。
“卫我道学!”
“卫我道学!”
“卫我道学!”
这些罗汝芳的崇拜者,的确很愤慨。
有士子真的拔出了文士剑,也士子真的就地抄起了童仆用的扁担、哨棒这些,而做出要保卫道学的姿态来。
而且因为罗汝芳在这个时代的忠粉士子特别多,不少甚至是不远千里地从外地赶来听讲的,所以,在越来越多士子集中起来,欲要围住锦衣卫们护卫道学时,竟使得锦衣卫们在人数上很不够优势,彷若大海上的一夜孤舟。
捉拿的事似乎变得很艰难起来。
徐琨见此也寒着脸,对带头的锦衣卫百户甄誉喊道:
“鄙人就是徐琨,只是不知鄙人和近溪先生到底犯了何事?还请告知,不然我徐家今日也不会答应让你们平白带走近溪先生的!”
“就算是鄙人自己,也宁肯今日撞柱而死,也不愿受此冤枉!”
带头的锦衣卫百户甄誉冷笑一声,拿出何心隐的亲笔供状来:
“这是何心隐亲笔供状,供认了罗汝芳和你徐二公子支持伪学,故天子才敕旨拿尔等,尔等真的要抗旨吗?!”
“什么?!”
“夫山先生怎么会出卖近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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