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且气愤的直斥其名。
“二公子何必多言呢,这还不明显吗,他何夫山根本不是受严刑拷打才供认的,而是主动在供认,向江陵献媚,以求富贵,此人道心不坚,无赤子心,吾等着实错看了。”
罗汝芳这时说了一句。
“说的是。”
徐琨说着就朝甄誉走了来:“我跟你们走,我要去问问他何心隐,为何做这么无耻的事!”
.于是,锦衣卫便顺利地押走了罗汝芳和徐琨。
来听讲的士大夫们对此要么不知道该说什么,要么就只是骂何心隐,或者议论何心隐为何这么做。
“你说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正拄拐在园子里散步徐阶,在自己三子徐瑛这里得知自己次子徐琨和罗汝芳被锦衣卫带走的事后,当即就停下脚步来,问了两句。
徐瑛抽泣道:“昨天的事,但昨天这事发生后,天色将晚,也就没敢立即告诉给您老,怕打扰了您老睡觉。”
“去!搬张椅子来。”
徐阶手里的拐杖抖了抖。
徐瑛则忙让人端了一椅子到徐阶身后,徐阶坐了下来:“你具体说说情况。”
徐瑛就说了起来:“都怪那个何心隐”
于是,徐瑛便将昨天发生的事告知给了徐阶。
徐阶听后喃喃自语起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何心隐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何心隐被抓进诏狱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着,徐阶就问着徐瑛:“子维可有信来?”
“回父亲,没有。”
徐瑛回道。
徐阶一时眉头紧拧起来:“看来这里面的情况,他张子维这个次辅也不清楚!”
“唉,这就是还在首辅位置上和没在首辅位置上的差别了,只要没在那个位置上,哪怕只是差点到那个位置,有些事都不能知道。”
“比如现在这事,何心隐到底是不是见了张居正,或者是被张居正以皇帝宣见的名义,在御前以天子的名义向何心隐说了什么话,或者直接是天子在何心隐面前说了什么,都不清楚!”
“父亲说的是。”
“关键是天子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能知晓。”
“内廷如今查的严,别说在宫里安插人,在锦衣卫安插的人都被挖了出来。”
“只是幸而,我们没有直接安插人,不然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