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不过,只好随着杨铁心来到了他暂居的地方。
杨铁心聊起之前的事情,向郭靖一再道谢,直说的郭靖万分不好意思。
杨铁心咬了咬牙,终是迫不及待地提出了个要求:“少侠,让我看看你之前掉在地上的匕首可好?”
“当然可以。”郭靖有些茫然的把匕首递给了杨铁心。
说是匕首,其实是短剑的样式。
杨铁心颤抖着手接过匕首,手指轻轻摸过手柄处,在柄上流连不已。
他深吸一口气,眼圈鼻头俱是一酸,向着有些无措的郭靖问了一个他一直不曾问的问题:“少侠可是姓郭,名靖?”
“我是。”
一十八年,整整一十八年,他的双鬓从乌黑变作了银白,眉目间萦上了风霜。他妻离子散,也不知他们母子两人还活着没。如今见了义兄之子,往昔的一幕幕不禁涌上心头。
杨铁心仰起头说不出是叹息了一声,还是笑了一声,这声音里百味杂陈,满是桑沧心酸。
他复又低下头,手指再次摸索了一遍这匕首柄,只见上面刻有两个字杨康。
得知自己儿子终于从终南山上回来了的完颜洪烈,这几日异常高兴,他在府邸里连摆了三日的酒席,逢人就夸乔衡。
有这分离的几年打基础,乔衡不再竭力模仿原本的完颜康的做派,显露出丝丝本性,也没有任何人觉得违和怀疑,只认为全真教不愧是名门大派,这调教人的手段就是不一样。
完颜洪烈心想自己这儿子几年未归,府邸里的衣物想来都穿不上了。虽然他每年都让绣娘估摸着康儿的尺寸,把春夏秋冬四季的衣物都备上几套,但这样估摸着尺寸做出来的衣服哪有量好了尺寸现做的舒服贴身。
还有,康儿屋里的摆设也都该换一换了,即使他吩咐过仆役小心打理着房间,即使是一方砚台、一枚花瓶都不得损坏,但里面的东西毕竟都是几年前的了,现在看去,一些物件都有些过时了,在完颜洪烈眼里,这些旧物当然都要换掉。
对了,贴身伺候的小厮婢女也该重新选拔一番。之前伺候他的那些仆役,有一些到了年限离府了,有一些成亲换到其他岗位了,还有一些见世子久不回府没什么前途,塞给管家些许钱财调到其他地方干活了。
除此之外,还有零零总总的一大堆事项。
于是,随着乔衡的回归,王府陷入一片忙碌中。
这天一大早,乔衡刚用完早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