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懂的这小惩大诫的道理,也不会让事情落到这个地步。”
俞莲舟心道,那哪算的上是“皮肉之苦”、“小惩”?青书身前的血,难道不是他吐出来的不成,怕是受了内伤了。
当然了,他这却是实实在在的冤枉宋远桥了,乔衡吐血实是他自己的原因居多。宋远桥算是背了三分之二个黑锅。
俞莲舟喟叹道:“大师兄这话说的,让师弟我都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宋远桥走在他前方,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二弟大概会不相信,之前我与青书对视时,青书不经意间露出的一个眼神,竟是恍惚让我觉得青书是想把我置于死地。”
那是一个森冷冰寒,满是锋锐气息的眼神。他从不曾在青书的身上看到过这种神色。
俞莲舟听了这话,惯来不苟言笑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几不可察的笑意,他无奈地说:“这话简直越说越离谱了。”说着他想起了什么,眼里露出了些许感伤,他继续道:“大师兄又不是不明白,青书这孩子可是宁愿自己出事,也不愿师兄你受伤的。大师兄总不能因为他曾经走错过路,就一直疑邻偷斧下去。反正大师兄说的这话,师弟我是不相信的。”
就是知道你不相信,他才说出来与你听。宋远桥双目中闪过一丝怅怳,他说:“此事是为兄魔怔了。”
听他这样说,俞莲舟道他已经走出牛角尖了。就问起了另一件事:“师兄,我刚才听无忌说,青书他的状况不太好。你好歹对我说说青书的近况,让我心中有个底。”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此言一出,大师兄的脸色似乎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灰败。
宋远桥也没想着把这件事瞒着谁,然而每一次提及这件事还是感到分外艰难,他说:“青书他,如今再也无法习武了。”
张无忌眼睁睁地看着宋师兄从自己身边走过。
在他看不见乔衡的身影后,心中沉甸甸的像是放了一块大石。他一手捂着脸,脸上的神情都被掩盖在手掌之下。
犹记得小时候,自己无意间说出了关于义父的信息,连累了父母。而这次,他似是又做错了。他发现自己总是在无知无觉中做出一些错事,一种深深的无措从心底油然而生。
乔衡站在即将离开武当后山的岔道口处,顿住了脚步。
他在想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他觉得自己在武当山上就如同一个客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何去何从。他该回宋青书曾经的住处吗?然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