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
方才心口上的这突兀泛起的感觉十分怪异,就像是观赏了一出感人至深的戏剧、读了一篇催人泪下的文章,心中忍不住浮起的闷痛。那一瞬间的痛觉介于虚实之间,又来无踪去无影,令人无法用精确的词汇形容。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此前也有几次若有若无的感受到来自心脏处的异样感。zw.ćőm
不过他很确信,他的心上并未有伤。余沧海虽没少令人对他施刑逼问辟邪剑法,但对方每次都避开了任何稍有不慎就足以致命的位置。岳不群为他调养身体诊治伤势时,也未曾言及他有心疾。
如此一来,他心脏处的莫名不适感就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他看着手里的这碗粥,本就不多的胃口更是全消,他放下手中的碗,又把筷子规规整整的摆好。他从前在福威镖局,其实不是这等讲究的人,只是现下,他实在无聊,以前不曾注意过的种种小事,成了他少有的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
林震南站起来,走至窗前。
他的心上是没有受过伤,但是平儿的胸前却挨了一记摧心掌。
犹记得平儿刚学会说话的时候,有一次镖局来了一笔大单子,需要他这个总镖头去押镖,路上出了点意外,直到回到福州,他的伤都还没有完全痊愈。他与妻子耳鬓厮磨闲聊时,他才知道自己离家后的某一天,平儿在家突然大哭不止,怎么哄也哄不好,他在心里算了算日子,那一天应该正是他受伤的时候,他不禁感慨了一声这大概就是父子连心了吧。
说来也奇怪,平儿幼时,他们两人间如若有谁吃坏了肠胃,另一人必然也要跟着闹上几天肚子,即使两人吃得根本不是同一份食物。
直到平儿再大些后,才没有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林震南不知道是不是平儿那边出了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甚至不知自己此时是该担忧还是该庆幸既怕平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着磨难,遭受种种苦楚,又庆幸他是真的还活着。
大概是前不久那一次犯心疾把金柝吓到了,之后的好几天,金柝与乔衡相处时都无比的小心翼翼。
甚而,金柝都在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在那天让兄长为自己演练剑法。
金柝向来都清楚自己对阿兄了解得不够多,不说他不知道阿兄的生父生母姓甚名谁、家里有无兄弟姐妹了,他连阿兄曾经的生活环境都一无所知,他也不知道阿兄为什么会选择在刁峰村落脚,甚至直到今日,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