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轰然炸响。
她听到自己对给自己带路的小厮开口道:“这是?”
小厮顺着她的眼神看去,然后了然地笑道:“这是小公子用来练武的,这几日天气好,就拿出来洗刷一下再晾晒一下。”
小公子?岳灵珊知道新科状元有个异姓弟弟,原来这些是他弟弟的剑,不是他的。
这时那小厮又说:“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小公子在练武,不过我也见过大公子用过上面的剑,耍得可好看了。”他原是想说他家主人文武双全,但又觉得怕人觉得他是在吹嘘,就把这话咽了回去。
岳灵珊回想起刚才在院子里的那一番对话,她就很难再完全的镇定下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毫无顾忌的拿起这杯已经凉了的茶,喝了下去。
岳灵珊把茶杯重新放回桌面上的同时,厅堂门口的地面上突然多出了一道斜斜的影子。
她的目光从影子移到来人身上。
来人的脚步略带着一丝久病初愈的虚浮,但每一步间都不紧不慢的,匀速有致,显露出另一种意义上的稳稳当当。
还是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对于一名男子来说有些过于清艳的眉眼,但他身上内敛沉稳的气息冲淡了其中柔美的艳质,仅余下那克制自律的清圣之气。w.ćőm
乔衡看向一言不发的岳灵珊,他说:“舍弟今日生辰,在下与他外出刚归,劳姑娘久等了。不知这位岳姑娘,寻在下是有何要事?”
岳灵珊回了神。
对方的措辞极其谦逊,表现得彬彬有礼,她想起的却是数年前,青城派余、贾二姓弟子调戏她时,林平之为她出头时说的那句话
“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说话语气,那说话的声音则一模一样。处于不同时光中两种面孔、两道声音,在岳灵珊的脑海中重叠到了一起。
她脑海中像是有谁在无声地告诉她,不用辨认了,这就是他,一定是他。
但她还是道:“冒昧打扰,或许公子不记得了,在状元游街那日,我曾与公子曾有一面之缘。当日我在人群推挤之下,差点摔于马下,幸得公子相扶,才免于摔倒。”
乔衡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记起了这事,他看起来很和气地说:“我记得。”
但他只想知道岳灵珊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她见过林平之,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