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说不是我的错,那到底是谁的错呢?”
乔衡听到他这个问题,他对他安抚性地笑着,然而他的眼神像却是在漱冰濯雪,那里面映出的是难得一见的冷漠。他像是在对着刘芹说,又像是在对着另外的什么人说:“明明是这个世界太荒唐了。”
金柝得知从今往后刘芹将也将跟着阿兄习武后很是高兴,他兴冲冲地跑到刘芹面前,迟疑了少许,再一次提起了上次的话题,希望两人能时常切磋对练一下。
刘芹这次没有拒绝,只是说:“你再给我点时间,我已经很久没有练功了。”一日不练三日空,他这又何止是一日不曾练了,他至少要找回曾经的状态。
金柝:“好,我等你。”
刘芹见金柝与他说完这件事后,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依然满脸踌躇不决的样子。刘芹只能猜测金柝的心底大概还是有些不痛快的,他能看出对方对兄长多有依赖,忽然间多出来自己这么一个人分夺兄长的注意力,心里不舒服也是正常。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种情况,刘府未曾被左冷禅灭门时,一向是由他在家中担任那个被安慰的角色。
金柝给刘芹倒了一杯茶,说:“刘兄,我有点事情想向你打听一下。”
金柝说:“不知道刘兄知不知道林平之”这个人?”
刘芹当然知道林平之。他说:“这我自然是知道的,我这么说吧,如今江湖上没听过“林平之”这三个字的才是少数。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林平之与他没什么关联,但相似的遭遇,让他不由得多想对方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他果然知道!金柝半真半假地说:“上次我无意间听人提起此人,阿兄又不爱我管江湖上的闲事,一时之间不知该向谁打听。麻烦刘兄给我说说这人,我心里好奇得紧。”
刘芹没有拒绝。
因为这又不是什么江湖机密,没什么不可说的。
但刘芹终归是正经的名门大派出身,其父不论是武功还是地位仅在掌门莫大先生之下,哪怕他曾经被家人再如何的呵护,看上去涉世未深,他耳濡目染之间,所知所晓的事情也不是一般江湖人能比的,更遑论那些街边酒店里的说书先生了。
他以为的众所周知的事情,实则不然。
林平之本人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在福威镖局被灭之前,他身上最大的光环无非是他那“少镖头”的名号。但是既然提到了他,就无法避开福威镖局灭门惨案。
“其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