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包人满意!”
“有单独的雅间吗?”
“有有有,公子这边请。”伙计见多了这类公子小姐,他们通常都不愿跟别人一起挤在大堂,都是找个单间慢慢挑。
伙计领着乔衡往里边走,身后还跟着两个杂役,手里端着大大的托盘,上面满是最近店里师傅新制作的首饰。
然而当达到雅间后,一张令牌出现在他面前。令牌由白玉雕成,不刻一字,唯有一朵正盛开的西湖柳月被雕于其上。
伙计身体抖了一下,这是主家来查账了?
他赔笑:“您先喝茶,小的这就去叫掌柜的过来。”
但乔衡说的是:“不用,从现在开始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伙计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这个时候听话做事准没错,就拉了拉杂役的衣服,立即转身走人。
杂役有些慌,见伙计走了,把手里的首饰托盘往桌子上一放,也跟着伙计跑了。
乔衡身边扮作小厮的护卫比伙计先一步意识到了不对,以警戒的姿态站在四周。
他自己反而没那么紧张。
他对其他人的视线极其敏感,从刚才在街巷里,他就察觉到有人在看向自己。
他在生死一线前的经历不比任何人少,往往在他还未准确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曾经亲历过的丰富经验就已先一步化作了直觉使他警醒。
不是路人无意看向他时的一扫而过,也不是摊贩的热切目光。
那是一种专注冷漠,足以激起这具身体的应激反应的视线。
乔衡对这种注视并不陌生,他知道自己这是又被盯上了。
那视线如影随形一瞬未断,对方绝不是初出茅庐的新手,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本该是阻碍重重,结果反过来方便了对方遮掩身形。
不管是老伯,还是律香川,如今都树大招风。江湖中看上去讲究的是温良恭俭让,实则信奉的是趁其病,要其命。
让乔衡自己来想,都觉得这是除去敌手的好时候。
他走进银楼后,那种如芒刺背的感觉消失了片刻,然而没过多久就再次出现了。
乔衡闭上眼睛,将自己置身于黑暗中,这种环境能让他对周遭的感觉更敏锐。
“相逢即有缘,这位梁上君子何不出来一见?”他抬起双睫。
身边护卫随着他的话语齐刷刷看向上方。
一道人影自房顶翻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