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比尔德的身影在客厅里来回走动,随后没多久别墅的二层房间的灯光也点亮了。
苏尔达克猫着腰悄无声息的靠近别墅,沿着别墅侧面墙壁轻松的翻进了二层的露台,露台的晾衣架上还搭着一些衣物,躲在露台门口的阴影里,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卧室房门,卧室的中央摆着一张大床,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纱帐将整个大床全部罩住,床上铺着白色丝绸的被单,干净而整洁。
卧室里面没有人,苏尔达克顺手从桌上拿起了一支铜质的烛台,悄然无息地朝着房间门口走去。
推开了卧室,‘哗哗’的流水声从走廊里传过来,走廊里也显得很安静,两侧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两幅静物油画。
就在苏尔达克准备顺着水声找过去的时候,别墅二层的浴室门被人推开了。
“露西甜心,是你来了吗?”
比尔德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只围着一块浴巾就从浴室里面走出来,语气中透着一种迫不及待地喜悦。
他顺着走廊向楼下走去,看到楼下的客厅里空无一人,也没有人应答,正有些疑惑地想要返回楼上。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根烛台,就在他惊愕的一瞬间,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前额,比尔德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一抹鲜红的液体流进眼睛里,让视野范围内都是血红一片,一秒钟之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苏尔达克从楼梯转角处走出来,手里的烛台上沾着一抹血迹,那丝粘稠的血流到他的手上,他才蹲下身子,用比尔德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鲜血,又小心地将烛台上血液也擦拭干净,将烛台摆在旁边的方桌上,这才转身重新走到比尔德身边,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胖脸。
年轻的贵族军官就像是一口刮干净了毛的白猪,卧倒在地板上,额头上淌出来的血在地板上流出好大一滩。
虽然没有什么知觉,但是看起来还有呼吸,苏尔达克不紧不慢地将他额头上的血迹处理干净,又将地板上的血迹好好擦拭了一番,然后才撬开他的嘴巴,将这条带血的毛巾完完全全地塞进他的嘴巴里,又用牛筋弓弦将比尔德双手双脚结结实实的捆好,这才拖到了别墅顶层的阁楼里,捆在了别墅主梁那根柱子上。
做好这一切,苏尔达克才算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悠悠地走下楼将客厅里的灯熄灭,躺在原本属于比尔德的床上饱饱的睡了一觉,直到天快要亮了,才听见阁楼上传来砰砰地撞击声。
苏尔达克从梦中醒来,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