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算我没说,既然你有你的办法,那我们这边一结束就去把那个老家伙弄死。”
从塔楼到贵宾楼这一路走得并不容易,苏尔达克和安东尼奥躲过了几队巡逻守卫,还要时时刻刻都注意头顶上那些瞭望塔和城墙上哨兵,他们在夜里远比白天更精神,而且深夜城堡的街头巷尾寂静无人,有任何的异动,在街灯下都会极为醒目。
两人摸进了布斯曼家族的贵宾楼,安东尼奥在贵宾楼一层大厅里释放了一些噩梦药水,苏尔达克躲在屋外的草丛中,直到一层大厅的守卫和前台接待都‘昏睡’过去,两人才绕过贵宾楼的一层大厅,慢悠悠地爬上楼梯,来到贵宾楼东区的三楼。
随后安东尼奥掩住了自己的口鼻,在口中含了一颗恶臭得令人作呕的药丸,又给了身旁的苏尔达克一颗。
苏尔达克将药丸含在嘴里的一刹那,差一点吐了。
那味道简直就是难以描述,就像是将军营急行军七天的战士脚上臭袜子塞进嘴里。
还没等苏尔达克提出抗议,安东尼奥果断拧开了噩梦药剂瓶的盖子。
瓶子里面一股淡紫色的烟雾涌出来,那些淡紫色的烟雾在空气中张牙舞爪,就像是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样,在空中猛然间炸开,一丝丝紫色烟雾充满了走廊,并且宛如活物一样钻进了走廊的各个房间之中,紫色烟雾不愿靠近安东尼奥和苏尔达克,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居然会从他们身体两侧绕行。
苏尔达克想要去触摸那些紫色烟雾,可惜那些烟雾就像是有着生命力一样,无论苏尔达克走到哪,那些烟雾都会自动退避。
大概等了一刻钟之后,安东尼奥与苏尔达克撬开了距离楼梯口最近那间房的木门,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找到一位睡得犹如死猪年轻贵族,安东尼奥和苏尔达克对望了一眼……
不久之后,安东尼奥站在贵宾楼后院的灌木矮墙边上,一名睡得如同死猪并身体不断打颤年轻贵族军官,从三层楼的窗口用绳索系着,缓缓地吊下来,安东尼奥熟练的用手接住,并解开绳索将他们拖进了后院的草丛里面,向三层窗口的苏尔达克做了个一切正常的手势。
苏尔达克继续将这些年轻贵族军官们从窗口吊下贵宾楼,随后又像被死尸一样往塔楼这边运,背着这群年轻军官的过程并不美好,一个个死沉死沉的。
要不是安东尼奥半途上找到了一辆垃圾车,恐怕折腾到天亮,两个人也没办法将十八名年轻贵族运到塔楼这边。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