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感慨道:“真是造孽啊!”
“可不是吗,这小子干了那么多坏事,心早就黑了,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也不在乎,也不知道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话来。”
陈迴侧目看陆忘川一眼,提前打了剂预防针。
陆忘川慢悠悠地抬眼瞥他,“如果你不行,那我进去。”
陈迴赶忙拦住,“别别别,你不是警务人员,这不合规矩,再说这儿也不是咱们的地盘,千万不能犯错误,总之你放心,我肯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那小子松口!”
说完,他随手扔掉纸杯,然后拿着一张提前打印好的照片进了审讯室。
照片上正是棠梨丢失的那块表。
进门后,陈迴把照片放在桌子上,盯着齐泰的脸问:“这块手表,谁给你的?”
齐泰撇了撇嘴,摆明一副不配合的态度。
“在黑市上买的,老板说这块表价值不菲,在市面上要好几十万,但他收到手的时候,表针已经坏了,所以他就便宜卖给我了。”
陈迴板着脸继续问:“哪个黑市,老板叫什么名字?”
齐泰耸肩,“我哪知道,那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陈警官,你也知道的,r市很大,我那天就是心血来潮想出去逛逛,这才走到了黑市上。至于老板嘛,我也没问名字,我想你们去买东西肯定也不会打听老板的背景吧?”
陈迴见他始终不肯配合,脸一沉,用力拍了下桌子。
“齐泰,我提醒你,如果你现在说实话,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要是什么都不肯说”
齐泰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塌着肩膀打断。
“警官,别问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我犯的那些事儿是什么罪名,我心里也不是不清楚,最后不都是一个死吗,临死前还能拉个女人当垫背的,何乐而不为呢?”
陈迴闻言冷笑,“你这种人,当然只有死了才足以平民愤,但你别忘了,你在这世上不是只身一人,你父母可都在隔壁关着,如果你肯配合,他们就能少受点儿罪,他们年纪也不小了,我想你也不希望他们往后都在阴冷潮湿的监狱里度过吧?”
陈迴没跟齐泰接触过,所以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段才能撬开齐泰的嘴。
不过他办过那么多案子,深知人性复杂,再穷凶极恶之徒,内心也有柔软纯良的一面,而这一面,或来自亲人,或来自朋友,所以现在只能一一尝试。
只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