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异样声响吵醒的时候,景习望了会儿房顶的梁直到醒了神,才撑起上身看向又被打开的窗户,爬进了两只绿蜥蜴朝她流口水。
景习看着它们口中朝书桌直线低落的绿液,僵硬了会儿,很快面上只剩黑色了。昨天那只还没有这种情况,今天来两只就算了,还故意搞事?
景习把今天刚刚领回的新枕头收好,坐床上等着它们表演。等它们离开,才出门看了眼月相,按记忆来看,这个小世界的月相应该和现实一样。现在这个点大概十一点多,和昨天一样。
第四天白天,因为半夜被吵醒黑眼圈加重,面上火气也加重了些。
景习径直去了图书馆,从‘异植族群合录’上找到了记录。这本书上只是介绍了那个精怪外形和族群特点,没有写出什么弱点。不过也够了。
“呵,蜥草是吧。”
之后几天,景习每天晚上都给窗沿做了处理,直到做过铁面处理的那个窗沿没有留下蜥草爬过的印记,景习才冷笑了声。
这时候景习已经连续十天没睡好了,严重到一出房间门就晕日光的地步。郑灯看着景习面无表情的脸,在食堂碰见她都不太敢和她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