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风雨更虐。
图伦港市政厅,顶楼大会场内烟熏火燎。
以莫德尔·容·威尔士为首,图伦港七人委员会中的六人,加上图伦港市政厅的市-长、市议会的议长,以及百多名议员,还有市政厅各部门的主官,两三百号人聚集在这里,人手一根烟卷,犹如烟囱一样吞云吐雾。
三名帝国军少将面无表情,端坐在圆形大会场正中的一张长桌后。
他们面前放着一杯清水,也仅有一杯清水。
百多名士兵围住了大会场,靠墙肃然而立。
会场的大门外,宽敞的甬道中,同样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帝国军士兵。外面的闲杂人等不许进入,会场内的人想要出去上一下洗手间,身边都会跟着数十名士兵,全程无缝陪同。
莫德尔嘴里叼着今天的不知道第几根混合烟卷,只觉嘴巴、鼻腔里都火辣辣的,好似着火了一样。
就算是他这样积年的老烟枪呢,连续好几个小时不间断的狂抽烟卷儿,他的身子也有点扛不住了。
不顾大会场地上铺着的厚重、柔软、价格高昂的羊绒地毯,莫德尔转过头,‘噗’的一声将烟头吐在了地毯上。
他脚边已经堆积了小小一堆烟头,脚边的地摊上乱七八糟的被烫出了好多个窟窿。如果不是在场的士兵努力维持,莫德尔早就引燃了地毯,将整个大会场给引着了。
三位少将端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就好像没看到莫德尔发泄性的举动。
莫德尔心里火气直冒,同时浑身寒毛直竖,一股莫大的危险感扑面而来,让他心脏‘嘭嘭嘭’的乱跳,额头的青筋都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嘭’的一声巨响,莫德尔一掌拍在了面前的会议桌上,猛地站起身来。
大会场内,好些昏昏欲睡的议员、官员们精神一振,同时看向了莫德尔。
“将军们,将军们,尊贵的帝国少将阁下,请问,我们究竟在干什么?”莫德尔高高举起双手,嘶声吼道:“我们是罪犯么?我们犯下了某些不可饶恕的重罪么?”
“能否明确的告诉我们,为什么,我们这些在图伦港还有一些名望的,受到图伦港所有市民一致爱戴的绅士们,会像街头扒钱包的小蟊贼一样,被扣留在这里?”
“能否,明确的告诉我们!为什么将我们扣押在这里!为什么隔绝我们和家人的通讯!为什么我们连派人向家里报一声平安都不被允许?”
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