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掏出一把钞票,给护卫们发了一笔额外的奖金。
而蒂法脸色,就在护卫们的喝彩声中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一路上,蒂法的心情就没好过,而且随着马车离开圣希尔德山,行进图伦港市区,蒂法的脸逐渐冰冻,全身开始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寒意。
“三千五百磅!”
“三千五百磅!”
“三千五百磅!”
一路上,蒂法将这个词翻来覆去的念叨了数百次,每念叨一次,她就用手指去戳乔腰上的肥肉。她纤细水嫩、犹如水葱的手指极其坚硬,每一次都好像钉子一样刺在乔身上,痛得乔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
直到四轮马车在图伦港地方法院大门外停了下来,蒂法下了马车,大步匆匆的冲进了法院大门,乔这才舒了一口气,恼火的看着黑森。
“我这几天,有得罪她么?我有么?”
“还是三天前,她找我要零花钱,我没有把我上周结余的零花钱给她?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口袋里最后一个铜板都给她了!”
黑森掏出了一支雪茄叼在嘴里,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含糊道:“可能,是因为这样,五年前蒂法打开力量海后,她的挺举只有一千二百磅?”
摊开双手,黑森由衷道:“作为一个慈祥的、善解人意的父亲,我能理解蒂法。想想,或许过不了多久,你变强了,她以后不能欺负你了,从做姐姐的角度来说,她可能觉得,她失去了很大一块人生乐趣?”
乔哭丧着脸,用力揉搓着被戳得剧痛难当的肥腰:“她还可以欺负薇玛嘛。”
黑森一脸古怪的看着乔:“欺负薇玛,哪里有欺负你来得开心?薇玛瘦得和缺水的麦苗一样,而你呢?”
黑森悠然道:“这就好像狩猎的时候,我打死了一条膘肥体壮的野熊,我当然很乐意向朋友们吹嘘。我打死了一只干巴巴的野兔,获得感,满足感,当然没这么强喽!”
黑森的话给了乔沉重的一击,从图伦港地方法院到图伦港警局,半里地的路程,乔一言不发,他双手托着自己的双层下巴,目光幽深的盯着黑森。
黑森被乔忧郁、惆怅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他低声骂咧着,从腰带里掏出一个鼓囊囊的丝绸面皮革里的大钱夹子,取出了厚厚一叠青铜主色调,镶嵌细细金边的帝国金马克纸币。
乔的眼睛骤然一亮,一把抓住了那叠几乎有半寸厚、面额为十马克的钞票,另外一只手麻利的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