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如果不是威尔斯家族和其他几大家族,私下里向老亨廷堡侯爵献上了巨额的诚意,金锚俱乐部早在四十年前,就被当做‘乱党老巢’付之一炬了。
乔默默的回想着金锚俱乐部过往两百多年的沧桑。
身穿铁灰色制服的士兵们,迅速的分散开来,从四面合围了金锚俱乐部。
士兵们的大头皮靴踩在街面上‘夸夸’作响,金锚俱乐部内传来了一阵杂乱的惊呼声,二楼、三楼、四楼,都有窗户被打开,有人往外探头望了一眼,然后猛地缩回了身体,重重的关上了窗子。
“以帝国法律的名义,我勒令你们,打开大门,配合接下来的调查行动。”
乔挥动着沉甸甸的战刀,极其神气、无比威严的大声咆哮着。
力量海和肺部产生了奇异的共鸣,让乔的嗓音变得无比的嘹亮,就好像一门‘轰轰’发射的野战炮一样。
他站在咸鱼车上大声吼叫,金锚俱乐部一楼临街,距离乔最近的两扇玻璃窗‘咔嚓’一声,好些五颜六色的玻璃片被他震得裂了开来。
‘咚’!
沉重的门闩滑动声响起,金锚俱乐部厚重的老船板大门缓缓开启。
一名气度非凡,颇有贵族风范的老人从门内走了出来。
半长的白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打理得油光水亮,向后披散成一个大背头,身上的燕尾服笔挺整洁,双手戴着洁白的丝绸手套,左手杵着一根纯金羊头杖头、象牙杖杆儿的细手杖。
克劳德·容·海顿,金锚俱乐部的会员理事长,年近九十的老头儿精神矍铄,腰杆笔挺。
看着面前大街上密密麻麻的威图家护卫和士兵,克劳德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乔,发生了什么?你,又想干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做?考虑好了?这是威图家族,是黑森的意志?”
左手细细的手杖重重的往地上一杵,‘嗤’的一声,象牙制成的杖杆深深的没入了花岗岩铺成的地砖一尺多深,克劳德耷拉着眼皮,低声说道:“你……你们……确定能够,承受一切后果?”
没有任何场面话,久经风雨的克劳德开门见山,直接怼上了乔。
乔看着克劳德手中的象牙手杖,脸上的肥肉剧烈的抽搐了一下。
相对脆弱的象牙,犹如餐刀切黄油一样,如此轻松的刺进了坚硬的花岗岩。哪怕乔如今拥有十万多磅的蛮力,他自忖也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这牵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