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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柄战刀,很是邪异。
它切开了辛巴达的脸,一股怪异的力量残留在伤口上,鲜血不断的流淌出来,丝毫没有凝固止血的样子。
血水顺着辛巴达的脖子流到了咸鱼车的车板上,然后从车板的缝隙中,‘滴滴答答’的滴在了街面上,很快就在街面上洇成了一小滩。
克劳德低头,看了看不断从咸鱼车上滴落的血水,他终于忍不住,冷冰冰的说道:“乔,心狠手辣的小家伙,你想让辛巴达死于失血过多么?”
“为什么不呢?”乔微笑看着克劳德,他的话让克劳德的脸色骤然一变。
“他参与了对我妈妈莉雅的刺杀,那么,他就该死,不是么?”乔笑得格外灿烂:“用我父亲黑森的话来说,你们可以选择开战,但是如何结束,何时结束,由我们说了算!”
克劳德的老脸剧烈的抽搐着,他抬起头,看了看乔灿烂的笑脸,脸色变得无比阴郁。
辛巴达参与了对莉雅的刺杀?
克劳德在心里愤怒的咒骂了一句,这些愚蠢的小崽子们,毫无疑问他们突破了底线。
不是不可以刺杀威图家的人,嘉西嘉岛的土著们,可以连续刺杀两任嘉西嘉公爵,何况是威图家的人呢?
但是这种突破底线的刺杀行为,必须要得到他们这些长辈,他们这些掌控实权的老人们的允许。整个图伦港,整个嘉西嘉岛的所有事情,都应该得到他们的允许,才可以发生。
辛巴达的擅自行动,会给所有人都带来麻烦。
麻烦可以被消除,克劳德坚定的相信,没有什么麻烦是不能解决的。
哪怕是刺杀威图家的主母这样的惊悚事件所带来的麻烦,同样可以在七人委员会内部轻松解决。
但是辛巴达这种绕过他们这些长辈,绕过他们这些掌握权力的老人,擅自行动的行为……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
克劳德目光越发阴森,他看着地面上那一小滩血水。
也好,就让辛巴达这种狂悖不尊长辈的小蠢货,就死在这里吧。他的死,或许还能成为一张筹码?
克劳德抬起头,看着乔,咧嘴微笑:“莉雅夫人平安无事,这真是太好了。”
乔没搭理克劳德。
这些老家伙,一个个老奸巨猾更兼心狠手辣,乔从小就听过克劳德的许多丰功伟业——其中就包括,为了金锚俱乐部的一点点股份,他亲手将自己的女婿之一沉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