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揣进怀里,右手握拳,轻轻捶打着胸口——好像……有点被噎住了……
洛河甩了甩头,再看司命星君,已经在驱云下落,当下顾不得其他,与琴难道:“帮我一回,我便应你一事,如何?”
“怎么,他来了,你便要收手?”
“我不会在他面前动手的。”
“啧,那我如何相帮?”
“你知道该怎么做。”
“……”琴难仰天长叹:“慧极必伤啊。”
洛河再不理他,也不想继续跟剑灵纠缠,直接落在了桃枝枝的面前。
其实当年的洛河离成神也就差了那么一步,法力已算得上很是高强,只是未曾想剑灵虽法力有限,却能几人成阵,且布下的俱都是上古的凶狠剑阵,丝毫让他大意不得,长此下去,他竟占不到什么便宜。
眼下司命星君来了,再耽搁下去,只怕真要像琴难说的那样,只能收手。
可是……
洛河捏紧了拳,却拢在宽大的袖中,面上仍是一派平静水色,同桃枝枝说道:“你也曾住过几日天府宫,还险些成了星君的徒弟,这本也是缘分,对么?”
“是的,星君虽然清冷,但人很好。”
听得桃枝枝如此相答,洛河松了口气,看了看远处将星君等二人困住的琴难,再道:“他不帮你,是因为我与他说,你从轮回井来,不会真正陨灭。”
这意思,还是要杀她,步霄听出来了,揽着桃枝枝,侧了侧身子:“我不同意。”
桃枝枝这才反应过来,迷茫的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因为命格牌。”洛河决定据实以告:“命格牌的变化之所以逃不开星君的感知,乃是因为它不是简单的木牌,而是他的命源所化,是以,除了它自己,旁人无法进行更改,便连天帝,便连战神你,也都无法牵制它半分。”
“但是,情感难测,一旦发生变化,星君便会伤及本源,神仙都知道,本源一旦伤了,便极难再恢复,是以他极少使用命格牌,就算要用,哪怕以神仙之格强加干预,也断不会让它轻易变化……”
这下便是连桃枝枝也听明白了。真要说起来,七世怨侣之事,到底有她之过,再加上命格牌意外易主,以星君的秉性,只怕是忍着受伤,也要改它一改。
想到这里,桃枝枝从步霄的怀里探出头来,问道:“所以你上次对我施法,也只是想让命格牌恢复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