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破血流的乔家大姐一阵哀嚎。
然而乔父不为所动,下手毫不留情。
乔母躲在屋中不停的哭泣,却是不敢出来相护。
而乔六贵对乔家大姐也没什么感情,只是冷眼旁观。
不管乔家大姐的婆家做了什么事,乔家大姐敢偷跑回家,那就是丢了乔家的脸。
这件事传出去,以后谁家还愿意跟乔家换女。
不消一会,乔家大姐便被打的奄奄一息,乔父这才罢手。
“滚,给我滚回你婆家去,你再敢逃跑,老子打死你。”
这还是乔六贵第一次见老实巴交的父亲露出凶恶的表情。
乔家大姐扶着门框,踉跄着站了起来,用死灰般的眼睛看了看乔父,又看了看乔六贵。
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外走去。
走出院子后,乔家大姐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撑起身子又回头看了看。
“滚快点!”乔父抄着板凳站在门口怒喝道。
好像乔家大姐再不起来,乔父又要冲上去捶打一般。
乔家大姐被吓得手脚并用,朝着远方爬去。
数日后,乔家大姐的尸体在河床上找到,身子早已发僵。
因为乔家大姐的死,乔六贵原定的媳妇没了。
对方把自家女儿嫁给了另一户人家,然后将对方女儿娶给自家儿子。
时间一天天过去,乔母在乔家大姐死后一年也因悲痛撒手而去。
乔父则因为独自劳作,积劳成疾,卧床半年后一命呜呼。
乔六贵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却已经成了村里有名的老光棍。
再加上乔六贵不会劳作,家里的田地早已荒废。
所幸乔六贵从小吃得够饱,长得比一般人高大,靠着偷抢也能活下去。
这一夜,夏日炎炎。
乔六贵躺在草席上辗转反侧,身心燥热不已。
脑海中满是在白天河畔洗衣的那些村姑身影。
让乔六贵记忆最深刻的,便是六里外张老汉家的姑娘,刚满十三岁。
那张老汉年过四十,又得了肺痨,显然命不久矣。
家中又没有其他男丁,其妻子三年前便因肺痨而死。
想着想着,在欲望的催动下,乔六贵心中升起一股邪念。
当即起床,提起弯月镰刀走出门去。
当晚,乔六贵第一次动手杀了人,年迈的张老汉被他割下了头颅。
“你叫啊,你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里四下无人,佛祖都救不了你。”
乔六贵将张家姑娘压在身下,恶狠狠道。
家中供台上粗糙的佛像,好似在亲眼目睹这一场景。
画面急速后退。
紧那罗重新在金暗交汇处睁开眼眸。
双手合十,念叨一声“阿弥陀佛”后,又重走了一遍张家姑娘的视角。
云床上,周凡收回神通,轻捋胡须。
紧那罗这种以梦境感悟人生的修炼方法,倒是与轮回修炼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这梦境修炼之法,是以当事人视角重温一遍人生罢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