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新雅会这样想,换了谁能想到他有那种意思?
上次送寿司勉强能合格,这次的天气预报,她真的无力吐槽了。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她给江景年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待会儿去医院,让他别过来了。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收到了他的回信,简短的一个好字,干净利落。
最近似乎发生了很多不高兴的事,外公住院,欢欢也住院,而哥哥又不知道搞什么,居然拒绝了欢欢的求婚,两人闹得有点僵。
似乎除了她跟江景年重归于好,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对了,还有宋烟。
想起宋烟,她的心里就跟吃了只苍蝇一样。
柳寒星先去看的外公,陪着他吃了晚餐,被下了逐客令后,才去了楼上看欢欢。
推开病房的门,她没有看见人,便拉了个护士问了问,结果却得知欢欢出院的消息。
欢欢出院了,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更意外的是,打电话回去,欢欢并没有回家。
所以
人是被江家接走了么?
正烦恼着的时候,她在医院门口碰到了宋烟和高子义。
冤家路窄。
看着高子义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脸,以及绑着石膏的手,她凉凉的笑了笑,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不知道是哪路的英雄惩恶除奸了。
宋烟扶着高子义往医院里面走,瞧见她时,两人都停下了脚步。
高子义肿起来的脸上很难看出来表情,倒是宋烟一脸怒气的就开口了。
“寒星,你也太狠心了,居然叫人把子义打成这样,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面对宋烟怒气腾腾的质问,柳寒星的回答只有两个字,嚣张又有恃无恐。
“没有。”
无论是前一个,还是后一个,她都没有。
“你”
宋烟还想说什么,高子义阻止了她,拉着她就急匆匆的往急诊走去,就像看见鬼了一样。
柳寒星在高子义唯一没肿的眼睛里,看出了惊恐两个字。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头有些木然,只是宋烟微凸的小腹,还是刺痛了她的眼。
如果不是那晚她被逼去了高子义的宴会,或许心里的恨不会重新死灰复燃。
高子义试图给她下药,又试图在楼梯间强她,这才彻底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