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明显的懊恼不同,他的眼底欲色深重,又忆起往事,解了心头的困惑,这会儿瞧她就像在瞧一顿美食,而他已经饿了许久,只想大快朵颐。
柳寒星抬眼就看见他眼中熟悉的暗号,心头一火,就伸手扔了他的眼镜。
他本来近视就不深,戴与不戴,就跟女人化妆不化妆一样,纯粹就是装饰。
“你不是发誓说不会生气?”
“我没生气。”她抿着唇瓣,漂亮的眼睛却写满了怒意,想藏都藏不住。
“你看,我为了忠贞,都逼得她跳楼了,差点就要担了杀人未遂的罪,你再气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呢,嗯?”
忠贞?
“你怎么不说,让我给你颁个贞洁牌坊?”她说着,就忍不住有些失笑,嘴角微微往上翘。
“有的话,就颁一个给我,你送的,我一定裱起来挂在公司大厅里,让员工都欣赏欣赏。”
“去你的!”她展颜笑了起来,伸手推了下他的胸膛,娇嗔的味道十足。
江景年盯着她的笑颜,刚压下的欲望,又有些重燃斗志的意思,他瞧着她,好像又美艳了许多,无时不刻都在勾得他心痒难耐。
然而男人心里这点晦暗,到了面上,也只是一片温淡,瞧不出任何暗涌。
回到蔷薇园时,江景年接到了周禹的电话,说是田心的手术很成功,已经渡过了危险期。
她被他抱着,贴得很近,自然听见了他们的对话,等了他挂了电话,便好奇的问,“俏秘书不是只被盆栽砸了头,听起来好像很严重?”
小小的盆栽,不过巴掌大,又是手术,又是渡过危险期的,听得她心惊肉跳的。
“嗯,是很严重。”
“什么样的盆栽啊?”她随口问了句。
“仙人掌。”
柳寒星,“”
后来她才知道,所谓的仙人掌盆栽,不是小小的搁在办公室桌上的那种,而是足足有十六七寸的那种大盆栽。
为了这个盆栽,江景年让人在办公室的窗口做了个架子,结果保镖拉俏秘书上来的时候,架子一下子松了,盆栽直接砸中了她的脑袋。
说起来也是倒霉吧,听说做手术的时候,医生还得处理俏秘书一脸的仙人掌刺,四五个小护士,像给烤鸭拔毛一样,围着她拔了半个小时。
柳寒星差点笑岔气,一边抱着个西瓜,一边跟帮她上药的男人说话,“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