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人看着靖安王心疼不已。
“王爷,哎,这些将军们也是为了王爷好,这当年的许多事情,他们也是不清不楚的,自然不会明白王爷的难处。”
靖安王缓缓睁开眼睛,端起一旁的茶盅猛的灌了一口。
“说到底,是本王的私事,害了这些兄弟们了。”
“王爷。”
身旁的人犹豫了一下说道。
“王爷,老奴跟随王爷多年,最近看在眼里,心里也急,奴才就斗胆说一说。”
靖安王不做声,算是默认了。
那人斟酌了一下措辞,开口说道。
“这大凉的人来和王爷说和,其实也是拿捏不准大宁现在的实力。毕竟一年的时间,唐冶大刀阔斧的改革,确实是让大宁的国力有了明显的提升,再加上那些个能打能杀的将领,大凉也有所忌惮。”
“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现在栋儿被派去前线,身边还放着唐冶的人,这其中的意思,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靖安王疲惫的说道。
“这个老奴明白,但是,王爷,您为何不能学着这唐冶的手段呢?”
“学他?”
靖安王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
“这些日子,奴才瞧下来,这个唐冶是个很能忍的人,最惯用的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表面上默不作声,和镇南王一派的君臣和睦,可是实际上,却悄悄派人直接把岳龙和岳乾的大军送到了镇南王的家门口。”
“你是说”
“王爷。”
那人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眼下,我们大可以装着一切都顺着唐冶的意思的样子,但是暗中瞧瞧派兵,分成小股势力和大凉的人前后夹击大宁在北境和大凉对峙的军队,把少爷给救下来。”
“这一旦出现什么异动,我怕岳战云和佐怀棠会对栋儿不利啊。”
靖安王犹豫的说道。
“王爷这就多虑了。一来事发突然,他们未必能够反应过来这其中有我们的参与,唐冶又远在京城,没有他的明确的指使,这两个人怎么敢斩杀少爷呢?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这代价他们可是承受不起啊。”
“二来,到时候战火一起,都忙着杀敌,趁乱救下少爷,也不是什么难事。”
靖安王仔细的琢磨着,发现这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毕竟大凉现在开出的条件可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