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好悬没气出脑溢血。
“你说的那个先生,他到底是谁?呵呵,姜某如今也非等闲,我倒是要会会他。”
苗翠花桃花眼一掀:“好啊,先生叫赵传薪,你若经常读报纸,应该知道他是谁。”
嘶
姜景明倒抽一口凉气,差点让全球变暖。
“他,他,他就是那个迫使美国改法,让日本人没辙,让俄人畏惧的赵传薪?”
“正是,你去找他吧。这次我不拦着你,我也不拦着他。别怪我没提醒你,先生脾气不大好,喜怒无常,杀人就像和谁吃饭一样简单。他有钱,可能你入赘的那个小姐家里的钱,不够他的零头。”
当然,姜景明是没勇气去找赵传薪的。
原本他只是惦记着自己的闺女,想着那个千娇百媚泼赖的媳妇,也不是非得把她们带走不可。
可见了苗翠花如今的生活,他反而涌出一股不甘的情绪来。
许多情侣都这样,分开后见不得对方比自己过得好。
等千方百计的显摆自己后,发现依然无法打动对方,便生出怒火来。
姜景明咬牙切齿:“好,我是奈他不何。但是,我姜景明也不是吃素的。夺妻女之恨,姜某记下了。”
说罢,转身就走。
对于姜景明的威胁,苗翠花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放在心上。
先生得罪的洋人太多了,想除之而后快的人如过江之鲫。
但能对先生造成威胁的却寥寥无几。
赵传薪还不知道内心戏丰富的姜景明,对他怀恨在心,认为他夺走了对方的妻女。
不过就是知道了也不过置之一笑。
他正在准备出行的物资呢。
因为鹿岗镇慈善会草创,谁都没操作过,这一次他得亲自带队坐镇。
刘佳慧担任监督组的组长,刘宝贵自告奋勇,充当慈善会的会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赵传薪觉得身边的人都变成了装逼犯。
其中症状最严重的就是刘宝贵。
这货不放过任何可以出头的机会。
他愿意承担所有雪中送炭的任务,愿意面对所有感恩戴德。
既然这么积极,赵传薪就成全了他。
第二天,刘宝贵来赵传薪家里,说:“传薪,监督组和赈灾组的人手已经准备好了,剩下就是计算灾情损失和赈济资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