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真的。
即便数目略有出入,但大差不差。
“你胡说!”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站起身指着赵传薪咆哮。
赵传薪似乎被他的举动吓到了,无措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快坐下,你这么激动,会让大家误以为这是真的!”
“”
他的话,让爱新觉罗载振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对呀,为什么要如此激动呢?
还不是这个卢锡安给闹得,这人就是个丧门星!
于是赶忙坐下,可煞白的脸和彤红的眼,却是无法掩饰住的。
赵传薪不和他说话了。
他抖着腿仰着脖子哼哼着:“炸雷啊炸雷,爱新觉罗奕劻心真黑”
奕劻是载振他爹。
“”爱新觉罗载振:“你说什么?”
“你没听见?那我再说一遍。”赵传薪说:“炸雷啊炸雷,维新春风抡大锤!”
“”
爱新觉罗载振和杨翠喜只觉得十分煎熬。
一个满心想着如何报复,一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见爱新觉罗载振消停了,赵传薪笑了笑起身:“喏,看你那怄气样,小心眼!让给你,咱们掉个座位。”
然后又看看那两个被打的服服帖帖的随从:“你俩杵着干啥?找地方坐啊,站着练功呢吗?”
换了座位的爱新觉罗载振,朝随从摆手:“你们也坐下吧。”
看爱新觉罗载振怄气的样子,赵传薪笑呵呵的说:“载振啊,你可别想着报复,后果很严重。”
爱新觉罗载振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显然是不服气的表现。
赵传薪就问他:“载振那,你爹的钱,都存哪了?家里的地窖,还是银行?”
“关你何事?”
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瞧你这话说得,肯定和我有关啊。你爹那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而我就是治下小民一个。我问问都不行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爱新觉罗载振又激动起来,看看周围人求知若渴的目光,他大声吼道:“本官在此申明,这人纯属栽赃,污蔑,都是凭空捏造的。”
赵传薪喷了一口烟:“放心吧,你不用刻意强调,我们都懂,都懂的,大伙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俺们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