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让忠义登报宣言,让传薪彻底和咱们鹿岗镇脱离关系。”
“什么?”
大家都是吃了一惊。
刘佳慧柳眉微蹙:“这是为何呀?”
“李光宗没细说,只是告诉我,传薪这次惹的祸会很大很大。如果我们不早做决断,可能就来不及了,到时候有可能关外的北洋军全部来镇压鹿岗镇。我们不怕归不怕,可一旦开战,我们鹿岗镇无法承受那种损失。还有日本人虎视眈眈,如果我们和北洋军两败俱伤,只会让日本人得意嚣张。”
惹祸精赵传薪干的惊天动地的大事,已经不算少了。
赵忠义实在想不出,他还能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就问:“还像以前那般,随便在报上刊登就行呗?”
“不,李光宗说,这次是彻底的分开。不但传薪要卸职,而且还要将他的个人财产,和鹿岗镇整体剥离清算。今后他的是他的,鹿岗镇是鹿岗镇的。这些事,都是要登报的。”
这次赵忠义都震惊了。
这是玩真的?
刘宝贵继续道:“李光宗已经从港岛往回赶了,让咱们在最快的时间,先清点一下传薪的财产。做戏做全套,他的一些公私不分的产业,直接登报宣布充公,归鹿岗镇所有。最好买通各地报纸,让他们提前刊登这则消息,越快越好。”
会议室的气氛顿时沉默下来。
这几年别看赵传薪天天像是在胡闹,平时好像鹿岗镇有他没他一个样。
可赵传薪李光宗在座众人共同努力,才将鹿岗镇建设今天这般繁华的光景。
听说让赵传薪彻底从鹿岗镇剥离开,众人心头难免布上一层阴霾。
作为赵传薪的“兄长”,赵忠义发自心底的维护他:“李光宗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过激了?”
刘宝贵摇头慎重道:“李光宗做事稳重。他急成这样,定是真的要发生大事了。还是听他的吧。再者,李光宗还说过,就算分开,最多用不上五年,传薪还是可以回来的。该是他的还是他的。”
深吸一口气,赵忠义苦涩道:“那事不宜迟,从现在就立刻着手干吧。”
一面是兄弟赵传薪,一面是也有赵忠义不少心血的鹿岗镇和保险队,让他十分为难,满心纠结。
可思来想去,只要赵传薪人没事,早晚还是可以回归的。
几乎在第二天,首先最新鹿岗镇期刊上刊登了赵传薪脱离鹿岗镇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