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修缮修缮,以后吃住不愁该有多好。”
一群鼻涕娃被他描述的场景打动,干的更起劲了。
他们都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比如这点田地,能产出多少粮食。而他们这些人,一年会消耗掉多少粮食。
种田之所以会给人安全感,是因为在种田者盯着的时候,粮食会长;睡觉的时候,粮食依然在长。
耕耘收获,这种感觉令人踏实。
“赵先生要走吗?”
鼻涕娃们吃了一惊。
这里没有了赵传薪,他们的生活不知要少了多少期待感,将不再会有惊喜时不时地光顾。
没有烤饼,没有姜汤,没有鱼糕,没有药妆
这样想,大家都沮丧起来。
鲜于斌之前当赵传薪的跟屁虫,学到了些老赵的因势利导手段。
见士气低落,他赶忙鼓励说:“别气馁。我们努力活下去,等再大一些,就可以去给赵先生做事情了。赵先生有很多军队,有很多产业,这些都需要人手。以后为赵先生做事可以赚很多钱。”
“对,我们要种好地,这样就能活下去”
他们看向了田地里,茎秆比江华岛同期要高一倍不止的麦苗,脸上露出了天真的笑。
赵传薪拿着棕榈油肥皂,在河边洗澡。
小太监在旁边候着。
“着啥急?等我洗完澡的。”
小太监苦笑:“不急不行啊,伊藤博文经常进宫,逼迫陛下改元隆熙,连国号都改了。而且,还要带着七皇子去日本学习。”
赵传薪钻水里冲洗肥皂沫,边洗边说:“我那拜把子兄弟的孩子多,送一个半个的过去怎么了?”
“这可不是孩子多少的问题,这是害,说了也无妨。如今在位的国君,性子柔弱,且无子嗣。日本人将陛下的第七子带到日本学习,为的就是让他成为新太子”
这样说赵传薪就懂了。
伊藤博文这是想把控现在的傀儡,然后从小教育新的傀儡。
他哈哈一笑:“这伊藤博文,打的一手好算盘,不去铺子里当账房真是可惜辽。”
“”小太监就佩服赵传薪这个天塌下来也照样嘻嘻哈哈的劲。
他就不行,没这份定力:“赵先生,咱们还是快些吧。”
擦干身体,赵传薪穿衣服上岸:“走吧。”
“咱们先去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