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缰绳,米山开始加速,片刻踪影全无,只余下一道烟尘。
赵传薪回到老营,先趁着午头的烈阳正盛,脱的精光去河里洗澡。米山在下游饮水,赵传薪拿水泼了泼它:“别喝肥皂水,彪么?”米山抬头,又颠颠跑上游去喝,喝完水在河边悠闲的吃草。
干饭在水面上转着圈的跑,在赵传薪说身旁来了个急刹车。赵传薪说:“我要去美国,你去不去?”
“汪!”
“要不咱们去北美大草原去放牛放羊吧,等过几年大清亡了再回来。”
“汪汪汪”
“宁静?它不能跟你走,它一大家子呢。”乌鸦有群居的习惯。赵传薪的小学课文上,就看到过有什么羔羊跪乳,乌鸦反哺的小故事。
这在鸟类当中很不常见。
“汪汪汪”
“花姐?她还有闺女要养,怕是走不得。你也不能想着把所有人都带上吧,那岂不是要把鹿岗镇都搬空?”和干饭扯了一会儿淡,赵传薪晒干净身体,穿衣服回去睡觉了。
他其实挺累的,在韩国时候,心总是悬着。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睛。回到自己地盘,这一觉从当天,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当赵传薪睁开眼睛的时候,朦胧中,看见屋里有个身影走来走去。他揉了揉眼睛:“花姐?你咋来了?我这是做梦呢么?”苗翠花穿着黑色七分袖,九分裤,白鞋。
头发在后面挽着,额前两侧发丝垂落,依旧是那么性感。
“做啥梦做梦。”苗翠花来到炕旁,伸手隔着被子拍了拍赵传薪的屁股:“日上三竿了,快起炕了。”赵传薪笑嘻嘻的一骨碌爬起来,一点也不在意暴露在苗翠花面前。
以前他受伤的时候,该看的该碰的,苗翠花都经历了,没什么可扭捏。
穿戴整齐,赵传薪看见昨天换下来的内裤,被苗翠花洗干净挂在院子的绳子上。
他去洗脸刷牙。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嘶赵传薪笑嘻嘻说:“哎,花姐你一来,我又要开始堕落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的美。
他又问:“你咋来了?”苗翠花坐在旁边椅子上,盘着腿,露出了两只白嫩的脚丫。
在赵传薪面前,她也很随意。
“俺怕你吃不饱穿不暖,这不就来了。”赵传薪心里一暖。
“姜明辛呢?小丫头咋整?”苗翠花两手捂着小腹:“家里两个老妈子,现在都成了伺候她的,她还想咋样?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