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急忙解释:“父皇,大皇兄刚才在宫门口无缘无故地杀了儿臣的侍卫。如此暴虐,可见疯病已然入髓,还请父皇下令将他送回王府,免得再造杀虐!”
楚召帝当即就怒了:“既然疯病尚未好转,何必再出来惹事,丢了皇家的脸面!”
却是连一句解释都不听,直接出言斥责,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萧玄辰留。
云婳终于忍不住,站出来道:“成王的病已经好了很多,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杀人也并非无缘无故。根据大楚律法,以下犯上欺辱王爷者,当诛。太子的侍卫,当众冒犯成王,出言不逊,成王才动手诛杀。这些,宫殿外守候的文武百官都有目共睹,陛下若是不信派人去问下便是。”
楚国的律法非常偏袒于皇宫贵族,即便太子的侍卫,那也都是皇子的奴仆。奴仆却敢欺负主子,主子自然有权打死。
云婳以前是不太看得上这种规矩,但今天情况特殊,只能拉出来替萧玄辰挡灾。
萧玄辰道:“父皇,儿臣虽然病了几年。但过去也曾为大楚立过功、流过血。今日,儿臣在宫门前,被太子的侍卫当众辱骂好狗不挡道。本王若是狗,那父皇又是什么?”
楚召帝神色微变,质问太子:“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