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透过窗口的缝隙,只看到太子正搂着一个浑身未着寸缕的女人,做着不可描述的动作。
安世康顿时有些脸红。
他还有些后悔不该信成王妃的话,认为太子养着血蛊的母蛊。
这些年来,太子待自己极好,说是再造父母也不为过。
太子见过他被血蛊折磨的痛苦模样,曾经流着泪道:“若有一日本宫找到解救安先生之法,必然不顾一切代价也要解了安生体内的蛊毒。即便用皇位做交换,也不足为惜!”
往事历历在目,自己怎么就能听信成王妃的蛊惑之言?为此,不但私藏了账本,还在此偷窥。
结果看到的,却是太子和女人欢好的场面。.
想想他心里都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愧疚。
若太子真得到了母蛊,怎么可能眼看着自己被蛊毒折磨,瘫痪在轮椅上?
自己若能解了蛊毒,重新站起来,那对太子而言岂不是更加有用?
想到这里,安世康正准备离开,目光最后瞥了一眼里面的情况,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摇曳的烛光下,一个足有猫儿大小肥胖的虫子,正缓缓地从一个大瓮里爬了出来。
虫子的身子蠕动着像那宫女而去,宫女吓得想要挣扎,可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太子拿布堵着。
太子还轻轻地虚了一声:“别太大声,不然会惊到它的。当食物就是要安安静静的。”
他说着,温柔地捏住她的手腕,用力划了一刀。
鲜红的血一汩出来,母蛊虫就兴奋了起来,扑过去咕噜咕噜地喝起了血。
很快母蛊就把宫女周身的血都喝了个干净,连地上流出的血渍都舔舔干净,不留一点痕迹。
而太子瞧着这血腥的一幕,心中的郁闷也一扫而空。他甚至在想,真娶了那丑女也无妨。等她价值用尽,大不了丢给母蛊吃掉就是了。
安世康看得浑身都在发颤:太子居然真的拥有母蛊。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饱受蛊毒之苦,却不肯用母蛊给自己解除苦厄?
不是口口声声说,把自己当兄弟、当师长的吗?不是说过,若能找到解救他蛊毒之法,即便用皇位做交换也在所不惜吗?
难道都是骗他的?
太子终于玩够了,擦了擦手对旁边的人道:“把蛊虫装回去,好生养护。本宫还要用它来牵制住安世康。”
手下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