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如何放心?人在病中最是脆弱,你不在里头陪媳妇,出来干什么?”
萧玄辰道:“她要如厕,孙儿总不好继续守着?”
太后道:“那好办,等下你再进去便是。”
“不必了。”他说完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太后则跟在后面喊着:“什么不必了?媳妇不想要了?你这臭小子,走那么快干什么,欺负哀家追不上你是吧?萧玄辰听令,哀家命你站住!”
直接用身份相压,萧玄辰不得不停住了脚步:“奶奶,您到底是要干什么?”
太后拿着拐杖一边敲打他,一边斥责道:“奶奶还不是为你好,想你和云婳早日能举案齐眉!”
萧玄辰一边躲打,一边惨叫道:“哎哎,别打了!再打您孙子就要被打废了!”
太后这才停了手,苦口婆心地道:“你昨儿是怎么对云婳的?忙前忙后,稍有风吹草动便紧张得不得了。可背后做的,怎么比得过当面献殷勤更打动人呢?哀家若是你,死皮赖脸地也要赖在云婳跟前。如此才能打动媳妇的心呀!”
萧玄辰道:“可她早就心有所属,即便孙儿再如何费心,也打不动不了她。”
太后闻言大惊:“她是你的王妃,怎可心属他人?那人是谁?胆敢勾引成王妃,此乃死罪!”
萧玄辰苦笑道:“是阿麒,太后可能赐死?”
“这”太后属实意外,意外之余又稍稍松了口气:“阿麒就是你啊,玄辰。你还没有将那事告诉给你媳妇吗?”
萧玄辰道:“你让我怎么说?”
太后道:“当然是实话实说啊,说你和阿麒是同一人。她既然心里有你,你也喜欢她,两情相悦便是再好不过的了。”
“同一人?”萧玄辰冷笑:“奶奶在你心里我们是同一人,可对于我和阿麒而言,我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人,只是恰好住在同一个躯壳里。不,严格来说,是他突然出现在我的身体里,鸠占鹊巢不愿离去。”
“你让我和云婳说开,然后呢?让云婳白天做我的王妃,夜晚和阿麒同床共寝。我做不到!”
太后也犯起了难:“哎!这确实难为了你,也难为云婳。若那人是旁人,你还有一争之力。可那是阿麒,你们”
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都是哀家的孩子啊,怎么就这般命苦呢?”
昨夜,阿麒也守了云婳一夜,太后怎么会看不出他对云婳的心思。
不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