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你的手又不是我故意扭断的,真的就就一次失误而已。”
可怜萧玄辰有苦说不出,眼看着云婳不高兴了,他只好乖乖地坐到云婳身边。那副幽怨的表情,一点没有成王一贯的冷傲,反而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云婳被他的样子给逗乐了,扑哧地笑了一声。
然后,她拿出了马车里预备的药箱,从里面翻出了纱布、清创的药水。
纱布沾着药水,她轻轻地清理着萧玄辰额头上的伤痕。
萧玄辰被砚台砸伤的伤口很长,好在不算深,并且已经止血了。清理干净伤口后,云婳又帮他上了药,然后给他的额头缠了圈纱布。
萧玄辰不喜欢这模样,“又不是什么大伤,没必要这样裹着纱布。”
说着就要动手去扯,云婳急忙阻止道:“不准扯!虽然是皮外伤,但若是不处理好会留疤的。你这正好在额头上,留了疤就等于毁容了。不帅了哦。”
萧玄辰听她用哄孩子的口气在说话,瞬间就觉得不爽了:“你哄娃呢?留疤又如何?本王纵横沙场多年,身上哪里没有疤?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惧怕受伤留疤?”
云婳一时嘴快想也没想就道:“对,你疤多你光荣。光荣的,连你的子孙根都差点落疤了。”
萧玄辰顿时就恼火了起来:“谁那里有疤了?本王又不是太监,你,你莫要侮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