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姿色的女子难免入不了他的法眼。
思及至此,他立马喊来了沧县的县令,让他明天派送赈灾粮食的时候,一定记得留意此事。若真有那等绝色美人,一定要想方设法弄到手。
“对了,要用温和的方式。可万万不能得罪人,否则将来她真成了王爷宠妃,只怕会记恨咱们。”
沧县的县令一口答应了下来,并再三保证会把事情办妥。
因为第二天还要在这里等着看灾粮的发放情况,因此当天晚上萧玄辰和云婳就只能在牛头山的道观上凑合一晚上。
道观里人多地方小,但是村民感激萧玄辰他们赠送的粮食,特意空出了一间房供他们休息。
乌子虚在屋子里瞅了眼,又看了看云婳和阿麒小两口,很大方地道:“我上屋顶睡去,屋顶凉快。”
“凉快什么啊?这个季节夜晚山里寒凉师父你”云婳本还想把乌子虚喊回来,让他和阿麒睡屋子里。
可乌子虚已经拎着酒葫芦跳上屋顶,眼看傻徒弟跟了出来,乌子虚冲着她挤巴了下眼道:“你跟来干什么?好好和你男人培养培养感情!”
阿麒也出来了,对云婳道:“我去屋顶陪师父吧,你进屋里好好休息。”
“别!你的身体还在调养阶段,睡眠尤其重要。在屋顶怎么睡得好?”云婳把阿麒给推进了房间,按在床上:“睡!”
而后,她转身就要出去时,却突然被阿麒拽住了袖子。
她回眸时,对上的就是阿麒略带委屈的眼神:“云婳,我们之前也曾喝酒到半夜,然后并肩躺在屋顶睡到天亮。那时,你也不曾刻意避嫌。为何如今,却反而处处与我生分了呢?”
“阿麒,我”云婳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自从她知道阿麒和萧玄辰是一个人后,她的内心就陷入了重重纠结中。
在她看来,他们就是两个独立的人,也都对自己情根深种。可她却没办法给任何一个人回应。
和阿麒亲近,她会觉得对不起萧玄辰。
和萧玄辰好,又觉得对不起阿麒。
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渣女。
所以,她干脆两个都不选。
“如果觉得不好解释,可以不用解释。”阿麒向来善解人意,也从不想给她什么压力。
“云婳,我很抱歉让你在我和他之间左右为难,你若是觉得在我和他之间不好选择。那就不要选,云婳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