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萧公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萧玄辰道:“这些尸体的手上,没有戴金镯。”
两天前他送给了云婳一个金镯,还亲手给她戴上。其实买的时候,他是耍了心眼的,特意选了最小的圈数,为的就是不想云婳随意取下来。
他私心里想着,若是能用着镯子把她套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该多好?
却也机缘巧合的,成了今日辨别她身份的一个手段。
而死亡的这些人,除了云婳身边的护卫之外,就是牛头山的村妇。护卫不会用女人的镯子,村妇也买不起那样昂贵的镯子。
既然云婳没死,那么人又去了哪里呢?
萧玄辰带着手下在附近勘察,他是做过府尹的人,知道一些查案子的手法。
很快就从在道观外围勘察到很多凌乱的脚印,至少有百余人,曾经到过这里。能一下调动这么多人,在地方上必然有一定权势。
于是萧玄辰一下就想到了刘县令。
就在萧玄辰还在山上寻找线索的时候,云婳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丢进马车里。
马车急速前进,一个多时辰后就到了一处庄子上,那是刘县令的私产。彡彡訁凊
云婳被丢进了一个房间里,不等她打量起周围的景象,门就吱呀一声,被刘县令关上了。
刘县令带着猥琐的笑容向云婳走来:“云大夫,来了这里就安心住下。不管你从前是什么身份,以后就给刘某当个外室。放心,你虽然是外室,但是吃穿用度保管比正室夫人还要好。”
云婳被他恶心透了,冷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打我的注意?小心不得好死!”
“哈哈哈!”刘县令哈哈哈大笑了起来:“本官这些年做的事情,若都捅出来,随便哪一件都能叫本官不得好死。可你瞧瞧,本官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而那些所谓的好人,却一个个的见了阎王!”
“我是成王的人,你也敢动?”
“成王的人?”刘县令道:“本官早就猜出你是成王的手下。所以那天,本官将你当普通民女进献给成王的时候,他才会不为所动。”
云婳有心打探情况,便故意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成王的手下,还敢动我?不怕成王找你算账?”
“找我算账?只怕成王没那么个命了!”大概觉得云婳已经是他掌中的玩物了,刘县令便也不介意多说点:
“你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