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子虚气得都拍了桌子:“臭丫头,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别瞎举例子,怪不吉利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乌子虚这种随性而为的性子深深地影响到了云婳,她原本紧张纠结的心情顿时舒缓了不少。
云婳坐在椅子里翘起了二郎腿,且抖腿的样子和乌子虚如出一辙。
乌子虚耸了耸肩,道:“你既然知道自己不会为此而杀夫,那还烦恼什么?燕国都亡了那么多年了,就算那俩是你的亲生父母,他们也已经成了白骨。活人没必要为死人的恩怨纠结。正好那位孝文皇后也是位开明、宽容的女子,等你百年之后母女地下相见,她也不会怪你。”
“至于那个什么慕容太子连那个慕容玉都说他狼子野心,只会利用人,你也没必要上赶着认兄长。”
云婳心里仅剩的一点纠结,被乌子虚一番话说得豁然开朗,腿也抖得更加欢畅了:“师父,你说得有道理!”
“那是自然,好生学着吧你!”他说着又瞪了云婳一眼:“坐好!女孩子抖什么腿,太没样子了!”
“不跟你的学吗?”
“让你学习为师的处事经验,没让你抖腿啊!哎哎,放下!放下!好歹是个太子妃呀,端庄贤淑懂不懂?算了,出去在外头可不能再没样子了!”.
云婳又想到了什么,急忙问乌子虚:“师父,你说萧玄辰要是知道我也是燕国余孽,会不会”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你别告诉他不就完了?”
“我是说假如,假如他知道了呢?”
“假如啊”乌子虚想了想:“没事,他敢抹你脖子,师父就抹了他的脖子。嗯,再帮你多补一刀。”
云婳:“”
两人谈完了话,云婳就把乌子虚带去了地牢。
不多久,乌子虚从地牢里出来,拍了拍云婳的肩膀叹了口气:“老夫果然是天道宠儿,平平无奇的徒弟居然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也就是说,慕容玉说的都是真话!
如此一来,那慕容玉还真是杀不得,留又怕有后患。
她一时想不好怎么安顿慕容玉,干脆继续关地牢里。
回到梨落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小院里亮着几盏宫灯,走进后才发现石桌上还摆着几道她平日爱吃的小菜。
也直到这时,云婳才想起来下午萧玄辰说要等她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