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时候,他哼了一声。
接着看到叶知远升了军团长,家属不得离开帝都才笑了起来。
阿诺把资料放到一旁,“他的母亲死在了叛乱里,从亲缘关系上讲,叶知远只是他的舅舅而已,监护权理应在我们手里。”
他接着询问诺顿。
“你打算怎么处理?”
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私藏格兰斯的血脉都是死罪。
“叶默来跟我交涉过,他希望叶家能免于处罚。”
诺顿格兰斯顿了一下,“我同意了。”
所有涉事人员都是被秘密逮捕的,没有走漏半点风声,现在释放对他们几乎毫无影响。
阿诺侧头,有些讶异地跟诺顿对上视线。
诺顿之前几乎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滥用权利。
诺顿站起了身,“为什么那么惊讶,终点是已知的,所要遭遇的痛苦也是已知的,你既然那么任性的将他拉进了这个漩涡,就应该清楚的知道,以后他会陷入什么状态。”
“我还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作为一个格兰斯已经足够悲哀了,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