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招数不管用了,给他花他也拿着,一边把花接在手里一边呜呜。
似乎是仗着打完了针,叶默也不忍着装作没事了,哭着说肚子坏掉了,又哭着说脑袋疼,宝宝难受。
一群人都围着他不知所措,艾德里安有点焦躁地看看叶默,又看看外面,“要不要再把医生请回来,他一直哭。”
阿德莱德摇了摇头,“药物没有那么快起效的,殿下。”
诺顿不停的轻轻拍他的背。
等到叶默稍微平静了一点,不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是有点困顿的轻轻抽噎着,一行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阿德莱德低声道,“陛下,您先去收拾一下。”
阿德莱德要接过来的时候,叶默倒是也不记仇,也让抱,就是中间一边呜呜一边还不忘对阿德莱德道,“好宝宝、不能、不能骗人。”
阿德莱德就一边心疼一边又有点好笑地哄他,“对,好宝宝不能骗人的。”
围在周围的格兰斯轮流着摸他的背,还有头发,无声地安慰着他。
等到一切都收拾完,诺顿回来,带着叶默回到房间的时候,叶默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呜呜。
诺顿想了一下,从外套里拿出来了白天摘到的果子,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
叶默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攥住了,也不再呜呜了。
诺顿松了一口气,叶默哭得太久了,他把叶默放进被子里,像之前一样让叶默靠在自己怀里。
叶默一被放下就自动地蜷到了他的怀里,比往常还要粘人一些,他要抓着诺顿的睡衣领口,还要用脸贴着诺顿的胳膊。
诺顿记得医生的话,他轻轻揉着叶默的肚子,等到过了很久,叶默呼吸均匀了,他才试探着松手。
刚刚松手没有多久,叶默就动了一下,重新呜呜着拉着诺顿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委屈道,“肚肚坏、坏了。”
诺顿把手重新按回他的肚子上,开始轻轻地揉。
等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夜晚都过了大半的时候,诺顿才停下来,叶默已经睡熟了很久,诺顿看着他缩在自己身边,小小的一团,碰到哪里都是软软的,脆弱的让人不敢触碰。
诺顿躺下来,俯身亲了他一下,低声道,“是爸爸的错,爸爸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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