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了,“那么,我换个问法,你要亲手剪断他的羽翼吗?”
诺顿没有说话,跟之前一样,没什么表情,但是一边的阿诺还有德恩烈都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柏得拍了拍诺顿的肩,“放松一点。”
弓弦绷太紧是会断掉的,爱太沉重也只会互相折磨。
他难得温和了起来,“你太紧绷了,诺顿,越来越紧绷,稍微放松一下,至少在这里,还有你的兄弟姐妹,还有我,我说过,你可以好好使用。”
诺顿紧绷很长一段时间了,自从那天晚上以来,其他人从紧绷状态慢慢松弛下来,恢复了正常,他们相信巢穴是安全的,对在这里的叶默也很放心。
只有诺顿,他越来越焦躁,像只带着幼崽神经质的野兽。
格兰斯情绪波动的时候是会出大事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的相关课程大概也就叶默完全没有接触过了。
诺顿打开了柏得的手,“我会注意的。”
他抱着叶默,侧了一下头,对林秘书长道,“接下来的会议,让他们接手。”
说完,他就抱着叶默离开了。
阿诺看着诺顿的背影,有点不敢置信,“如果你能好好说话,为什么不能一直好好说话?”
阿诺转向柏得,“至少西瑞尔那部分能不能好好说?你以为大哥真的不会揍你吗?他上次把你捅了个对穿的时候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
“要不是今天大哥抱着西瑞尔。”
一边的德恩烈语气不善,“他最好可以。”
阿诺:“晚了,也完了,大哥生气了,他肯定会迁怒我们。”
阿诺抓了一下头发,他刚刚才脱离了一直处理文件的生活。
德恩烈脸色也不太好,他也不想处理文件,而且一般他都需要处理超出他那份的工作量——赫丽总是会丢给他一部分,声称这是做哥哥的职责。
柏得嘴上不走心地跟阿诺道着歉,“一不小心忘记了,大不了帮你处理一半,可以了吧?”
“我本来一点都不用处理!”
一边的德恩烈突然道,“父亲,你应该明白,大哥说过,不会杀掉你的。”
诺顿从来说到做到。
连阿诺的念叨都停了下来,怔了一下。
柏得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已经开始往会议室里走了,只是经过的时候瞥了德恩烈一眼,连噙着的笑都没变过。
阿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