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但是叶夫人嫌他姿势不对。
客厅里,叶夫人还坐在沙发上,有点担心,“他这个年纪,是不是想起来了妈妈的事情,我回来的时候,他有时候拿着毛线,坐在地毯上,靠着我就睡着了,然后睡着睡着都会突然哭起来”
叶知远皱了一下眉,他那段时间有些忙,要接受审查,叶默的血脉也要进行掩饰,每天在家的时间不多,这个都没有发现。
叶夫人一边站起身一边叹气,“那时候叶云也小,还老嫉妒叶默,我就只能在晚上等他们睡着了去陪陪叶默,织东西也是在那时候学会的。”
最开始叶夫人原本只是从一位极擅长手工活的男同事那里得到了一小包材料包作为礼物,闲暇的时候拿出来照着教程做一下,叶默就很认真地帮忙看毛线球、解毛线球,线抽多了就放回去,抽少了就帮忙抽出来,叶夫人觉得可爱,不知不觉就学会了。
叶知远快走几步过去,握住了叶夫人的手。
叶夫人抬头,对他笑了一下,跟他一起上楼,“那么小,肯定还在喝奶粉”
叶夫人跟叶知远很快就上楼了。
叶云有点悻悻,“妈妈刚刚肯定是因为小时候的我在迁怒现在的我,所以不肯让我抱他。”
叶贺瞥了他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就上楼了。
最近近卫队被调出去很多,虽然执行一些高危任务以及配合行动部门也是他们职责的一部分,但是这么大规模的调动还是第一次。
这些动作,大概就是为了叶默了。
另一边,悬浮车开了自动驾驶,无声地驶向格兰斯。
悬浮车内部的灯光被关闭了,时不时从外面的道路上照射进来的光线让车内明明暗暗。
诺顿轻呼出一口气,原本略带焦虑的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叶默,俯身在已经熟睡的叶默额上吻了一下。
第二天,叶默一醒来就拿着毛线团,责任心很强地一直惦记着要帮忙缠毛线。
他坐在诺顿腿边,找到了线头,已经准备好了,又去抱诺顿的腿,“爸爸织,默默会管它。”
叶默把毛线抬起来,给诺顿看。
诺顿抬起头,视线从叶默身上移开,看向另一边的一排桌子坐着的格兰斯们。
他们正好刚刚出完外勤,现在人是齐的。
格兰斯们一致看向了一边正给沙发上的柏得倒茶的阿德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