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我的,这次怎么这么痛快”
叶贺正要开门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又自然地接上,某种程度上,叶云很了解他。
楼下,叶知远安慰地把手放在叶夫人肩上,“他那时候还小,还是个孩子。”
叶夫人看起来还是有点生气,“对,他还是个孩子,就会这样去报复自己的弟弟了。”
叶夫人有点后怕,由好几次,好几次她要去做什么事情,叶知远又没有时间的时候,她都是暂时把叶默交给叶贺照看。
叶知远给叶夫人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叶夫人面前。
叶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也有责任,我没有及时察觉,如果我当时再注意一点他们之间的关系”
叶知远低头,亲了一下叶夫人的耳朵,他几乎是在叶夫人耳边,轻声道,“你做得很好了,你是个好母亲,而我不是个好父亲。”
叶知远很少有这样坦诚的时候,也几乎不会在房间外的地方,哪怕是只有他们的客厅里,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叶夫人扭头看他,发现他的耳朵红了一下,叶知远退开了一点,尽力想岔开话题,“叶默看起来不错。”
叶夫人这才笑了一下,有些欣慰道,“陛下把他照顾的很好。”
“看起来,我们不用担心了。”
诺顿抱着叶默,回到了格兰斯宫殿,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身上还是外出的装扮,怀里的叶默已经睡着了。
他很快带着叶默回到了房间,房门被轻轻阖上,诺顿把花盆放到床头的桌子上,又有条不紊地将叶默身上的披风解开,放到一边。
这些事情,诺顿现在已经做得驾轻就熟,游刃有余了。
他横抱着叶默,又找来冷敷的毛巾,之前叶夫人为他冷敷过一次,但叶默总是动来动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从叶夫人手底下钻出来。
刚刚给他放上,叶默就缩了一下身体,迷迷糊糊的醒来了,抓着诺顿的手,努力移开了脸上的毛巾,“默默、看不见。”
他睁开一只眼睛,看见是诺顿,喊了一声爸爸,又拱进诺顿怀里,枕在诺顿的胸前睡着了。
诺顿耐心地等他睡着了,又试探着想要开始冷敷,叶默闭着眼,把自己埋进诺顿怀里,“默默不要,凉凉的,要睡觉。”
最后,两个人僵持了一段时间,诺顿叹了口气,“好吧,我们睡觉。”
前面有冷敷了一会儿,这么久,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