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草药再次敷回到他的伤口上,不疼,反倒还凉丝丝的。
少年动作很熟练,萧榆视线不由得落在他那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上,由衷跟他道谢:“谢谢你,我叫萧榆。”
少年手一顿,抬目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低头继续给他拿藤蔓充当固定的绷带,嘴角却小小的翘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是真不错,这张脸,有点东西,萧榆欣赏着,又不由想,这人还怪腼腆的。
明明此刻一身伤,他心情居然没由来的好,这时才注意到另一边躺着跟他一起摔下来的逃犯。
他身上也有伤,肚子起伏还有呼吸,就是晕着没有转醒的迹象。
少年没给他包扎,只有一坨草药敷衍的糊在上面。
萧榆低头发现手铐已经从中间断开,现在还有一个银圈套在左手手腕间,跟个“手镯”似的。
“这个是你弄断的?”
断口处很平整,他很好奇这么结实的东西,在这雨林里,是用什么东西给弄开的。
萧榆拨弄了一下,钥匙不在他身上,打不开。
少年默然点头,依旧没有说话。
“那你挺厉害的,这手铐要是钥匙搞丢了,他们都得拿大钳子夹才能夹断。”
萧榆夸他,又想起来问:“对了,你叫什么?”
“”
等了几秒没有任何回应,萧榆奇怪了,抬目时却撞入一双懵懂茫然的黑眸里。
他一回想,发现从自己醒来到现在,这少年就没说过一句话,莫不是个哑巴?
萧榆抿了抿自己干涩的嘴唇,平常的朝他露出一个友好地笑:“没关系,我会一点点手语。”
要是实在看不懂,记住了回去再翻译也行,他觉得他们还是可以沟通的。
可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这兄弟有什么比划,反而盯着他干裂的唇看了一下,后转身给他拿回来一个竹筒凑到他嘴边。
一股浓浓的,带着新鲜草药的苦涩与酸味从鼻腔里直冲天灵盖,呛得萧榆头皮一麻,垂眼瞥见竹筒里头装着绿到让人发慌的液体,他可以肯定这是最原始且绝对无添加的鲜榨药汁。
艰难咽了一口唾沫,他犹豫:“这是喝的?”
会死人吧?
少年没看出他的怀疑,漂亮的眉眼一弯,伸手轻轻摸在他的肋骨处,晃晃手里的竹筒,意思——这药对他的内伤有好处。
那手隔着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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